“哈哈哈,怎么样?我戏演的还不错吧?!”
此时的聘清哪里有一丝狼狈,她眉飞色杨,让拓拔安不由得也喜上眉俏。
“哪里是不错,简直是非常好!!”
拓拔安卖力的鼓掌,那是要多捧场有多捧场。
“哈哈哈,行行行,你也别太夸张了!”
聘清喜笑颜开,眉目舒展,轻嗔着拓拔安。
“哪里夸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还有,聘清,你之后准备怎么办啊?就一直待在这个庄子里吗?”
这个庄子还是聘清临时买的,让拓拔安帮忙装修了一下,如今看起来倒也还不错。
“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等需要她出场了,她自然会出现,但在这之前,她就先和小忠犬拓拔安一起游玩游玩吧!
如今的聘府一片缟素,白绸挂满了全府上下,但除却聘文祯暗含的痛不欲生,聘丞相与聘清的母亲竟然并无太多的悲伤。
一场哀宴下来倒也算是宾主尽欢。
聘母有许凝霜在一旁安慰,倒也算不得多悲伤。
而聘丞相,心中只有自己的大业,又怎会为了自己女儿的去世而投入过多悲伤的感情?
这般场面倒是让聘文祯心中愈发难受,原来聘清说的都是真的,她从小都是父不疼,母不爱的长大,才会让她毫不犹豫的离开人世!
越是思量,心中便越是疼痛难忍,官兵到现在也未曾搜到聘清的尸骨,也不知是否是被那山下的野兽畜生给食去了!!
聘文祯眼神冷冷的盯着来往含笑的宾客,连嘴角的笑意都不复存在。
气血上涌,一丝鲜血差点就溢出嘴角,却是被他死死的摁了下去。
他努力的平复着心中的所有情绪,压下心中哀默大于心死的悲伤。
这些让聘清生前痛苦的人都该死,他还没有报复这些人,他还需要隐忍!
所有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责任!是他们让聘清从小就活在笑柄之中!也是他们让聘清从小就生活在痛苦之中!!
还有拓拔渊,尹凧桁!这些人都该死!!
这些人全部都该给聘清陪葬!
他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容,开始招待起来来往往的宾客。
只有把计划继续进行下去,把这个拓拔家推翻,自己当上这天下的王,他才能把所有让聘清痛苦的人都送上断头台,送下地狱!
可是聘文祯却是不知道,许凝霜在一旁看见了他面无表情,深不可测的样子。
许凝霜心中一惊,原来聘文祯竟是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温润,一切的一切,竟然是个假象?!
许凝霜唇瓣轻咬,若是自己拿这个威胁于他,他会不会同意娶自己为妻?
可若是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想如此行事,她怎么说也是有点喜欢聘文祯的,可一但威胁他,他对自己又怎么可能日久生情?
看来自己还得去姑母那里暗示暗示,让姑母为自己和聘文祯指个婚才好。
到时候日久生情,两相美满,简直妙极!
许凝霜暗觑着聘文祯那丰神俊朗的外表和玉树临风的身姿,心中畅想着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