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安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一来就直直奔向聘清。
“聘清,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诗词的吗?怎么来这儿了?”
拓拔安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他只是单纯的疑惑罢了。
“我想去哪就去哪,哼!”
聘清就算撅起来个小嘴,那也是美美的。
只不过聘文祯脸上的笑破碎了一瞬间罢了,他嫉妒拓拔渊能够得到聘清热烈的喜欢,更嫉妒拓拔安敢肆无忌惮的告诉所有人他心悦聘清。
而他,不仅是聘清名义上的哥哥,还是一个前朝余孽太子,日后自己若是不能复国成功,也难逃一死,到时若是聘清你自己有什么干系,被牵连也是有可能的。
不对,自己是一定能够成功复国的!自己筹谋了十几年,绝无失败的可能!
“行行行,就算你突然想作诗了,作出的诗文也一定是最有才的!”
拓拔安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是一流,但他看着聘清,眼神真诚的不行,也让一众贵女差点没咬碎了自己的帕子。
这聘清怎么这样好运?
有聘文祯这样完美无缺的哥哥不说,还有小世子拓拔安这样出生显赫的爱慕者。
“尹将军到!”
小厮的通报声再一次打断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尹将军?!”
“还能是哪个?”
“尹凧桁将军啊!!”
“他为什么会来?!”
“对啊,除去皇宴,这种场合几乎从未见过尹凧桁出现啊!”
“该不会……是为了梁樱?”
虽然是市井传言,但空穴不来风啊!
但谁知道,这传言是聘清散出去的呢。
“听说太子殿下也在这儿呢,说不定尹将军是有军事同太子殿下协商呢?”
也有人不相信尹凧桁是为梁樱来的。
“就是就是,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那梁樱!”
“话是如此!”
……
“紫薇院静君宵直,绿苎村深我昼眠。”
彭姌姌自信自己的诗词才华,作了诗会的第一首诗,给众人放松的档口。
“好诗,好诗!”
“不愧是尚书郎府的嫡小姐。”
众人纷纷称赞,花季年华的公子小姐们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便是作诗,于是诗会的气氛便逐渐热烈起来。
“紫薇落笔非吾事,抚字犹堪老一州。”
“好诗!这等对仗工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妙思!”
“是啊,是啊,聘小姐既然来了,何不作诗一首?”
同聘清不对付的人多了去了,但敢于出头的毕竟还是少,聘清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小姐,自家父亲的官职比不上人家,还是不敢出头去惹聘清的。
但聘清被聘文祯提前泄了题呀,何况她可不是原来那个目不识丁的聘清了。
微微一笑,殷红似血的唇角翘起,自信的昂首。
“不就是作诗,跟谁不会似的!回鴈峰前鴈回後,紫薇红药待渠吟!”
周遭顿时一片寂静,倏而又由拓拔安的带头而响起了轰烈的喝彩声。
“好诗!”
聘文祯笑着,他虽然泄题了,但这诗可不是他说与聘清听的。
所以,这般有文采的诗确是聘清她自己作出的,他喜欢的聘清果然是这般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