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纸鹤传信更方便的是什么?
那肯定是通灵啊!
君吾教会她通灵术之后,她就在纠结着她的通灵口令要设置成什么好呢。
要给人一种很有她的特色的感觉。
没有头绪,齐俏就去问灵文的通灵口令是什么。
灵文给她说了。
齐俏有感而发道:“灵文灵文百事通,齐俏齐俏你真美。真匹配,就它了。”
灵文道:“念你通灵口令的人估计会很郁闷。”
齐俏戏谑道:“管他们。我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在外打拼。”
灵文莞尔一笑,随后道:“你还没进上天庭的通灵阵吧?”
齐俏摆摆手道:“我只是个下天庭的小神官,不够资格进去。”
灵文道:“现在谁人不知你是帝君座下第一猛将,深受帝君看重。”
那也是因为齐俏抓不住君吾的小尾巴,证明不了他是白无相,一时过于郁闷,看到有人除妖除祟需要帮忙,就过去报名帮忙了。
帮忙是为了发泄自身的郁闷,然后用功过度,把妖邪都揍成渣子了。
于是上天庭的一众神官看她的目光又变了,貌似从一个抠脚大汉变成了这人是化了女相的男人。
居然还真有神官听信了谣传,以为齐俏本身是男人,只是癖好怪异,想当女人想疯了,于是常年化女相示人。
齐俏都想说一句你们真是够了,这些人的天马行空居然比她还厉害,真为君吾感到心酸,如此神官,难成大事。
齐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敬文真君还在找你麻烦吗?”
灵文本是敬文点将上来的,一直在他身边打杂,更有传闻说灵文夜半三更勾引敬文真君试图上位,极其不要脸。也只有灵文飞升了,这些风言风语才暂时停歇下来。
对此,齐俏感同身受,当初她爬上了南方武神的地位,当时的风气,那些风言风语只会比现在对付灵文的更难听。
敬文更是时不时会找灵文麻烦,在他自己看来若不是他的提携,哪里有灵文的今日。现在灵文殿居然有追上他敬文殿的趋势,敬文心里能平衡才有鬼。
灵文却笑而不语。
齐俏便知道了,敬文还在找她麻烦,不过看灵文这样子也不像没有办法反击,因此齐俏没有多此一举去帮她。
她提议道:“要不我用个阴谋诡计再去轰了他的宫殿给你出出气?”
灵文摇了摇头道:“不可。现在多的是人盯着你,就算有帝君的庇护你也要收敛一点。此事,我自有办法。”
齐俏笑道:“那我就等着看戏。”
齐俏从灵文殿出来后,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对比起灵文的忙碌,她这个神武殿的打杂人士空闲的不得了。
既然空闲,她打算去找君吾请个假,下凡去照看她的生意。若是日子太安稳,会消磨她的斗志,她还是喜欢做点具有挑战性的东西。
她来到神武殿的时候,君吾不在。她四处找了找,才在他休息的地方找到他。
他半躺在卧榻上,一手扶着额,双目闭上,也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睡觉。
齐俏走过去,喊了一声:“帝君?”
他没有反应,难道还真的睡着了?
齐俏半蹲在榻前,目光落到他脸上。这男人好看是好看,就是过于庄严肃穆,让人不敢造次。
怎么就抓不到他的小尾巴呢,越是相处,齐俏就越发觉得君吾就是自家的鬼,她认白无相不是用皮囊分辨的,而是靠感觉和气息。
当初就是白无相身上的熟悉感在吸引她靠近,现在君吾也给她这种感觉。
而且她现在在他身边混久了对他的实力很清楚,三界第一武神,居然还要她来搭救,这怎么看怎么像个阴谋。
齐俏笑道:“真是调皮。”
她稍微凑近他,然后君吾就睁开眼睛了,四目相对。
齐俏尴笑道:“我看帝君睡着了,怕你着凉想给你找张被子,奈何没找到,我就打算用自己给您挡挡风,距离是近了点,我马上离开...”
她话没说完,人就被君吾抱入怀中,他道:“既然怕我着凉,不如这样更为暖和。”
齐俏顺势搂着他的脖子,目光含情的看着他,感情酝酿到位,深情中又带着无限依恋,轻声低唤:“殿下。”
君吾却道:“怎么突然这样叫我了?”
居然没上当,这道行不是一般高啊。
很好,这个男人已经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齐俏试探道:“帝君,您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君吾道:“何出此言?”
齐俏掰着手指头数:“第一,你带在身边的女人除了我,好像没了。第二,你对其他仙子都是温和疏离的模样,唯独让我亲近你。第三,我闯祸了,你给我兜着。第四,你每次外出巡界,都给我带小礼物。第五,还有耐心教我许多奇奇怪怪的小法术。第六,还总是给我送我爱吃的东西。第七,百忙之中还不忘督促我修炼,等等诸如此类。”
君吾似乎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道:“许是你合我眼缘,便多费了点心思。”
齐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你是想说你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在养?”
君吾无言了半刻。
齐俏叹道:“帝君啊,你就没想过我的实际年龄可以当你的老母亲了吗?”
“君吾”的年龄的确比她小了不少,说老母亲都是客气,不客气的话说是老祖宗都没问题,当然乌庸太子的年龄也是比她小了一点的。
等等,不是吧,她居然是最老的那个,她绝对不承认。她一如既往的貌美如花,如同二八年华。
君吾笑道:“古灵精怪的。”
齐俏借机补充:“第八,我如此以下犯上,你都不生气,还纵容我。”
君吾捏了捏她的鼻尖,道:“你说是便是了。”
君吾的态度就像是面对一个自己喜爱的调皮捣蛋鬼,捣蛋鬼在无理取闹,他便温柔的纵容着。
帝君,段数有点高啊,贫尼有点顶不住了。
齐俏在君吾那里吃饱喝足,又陪他处理了一些公务,她才走出神武殿。
等等,她来找君吾是做什么来着?
齐俏一拍额头,美色误事啊!
不过也不好再回头找他,于是齐俏去了晨曦殿消磨一下时间。
晨曦殿里。
齐俏道:“你作为君吾的挚友,相识都几百年了,他有没有什么红颜知己之类的?”
易如初懒散的躺在贵妃椅上,戏谑道:“怎么突然对帝君感兴趣了?”
齐俏笑道:“好奇罢了。”
易如初道:“与其好奇帝君,莫不如好奇我和你的关系吧。”
齐俏坐在一旁,迟疑道:“我和你还能有什么关系?”
易如初眯了眯眼睛,从贵妃椅上起来,走到齐俏面前,抓住她双手按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弯下腰半压在她身上,责备道:“我为你承受了这么多,你居然打算和我撇清关系,真没良心。”
齐俏劝道:“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别对我动手动脚,小心你的二弟不保。”
易如初直接一口亲在她脸上:“如何?”
易如初已经做好了对方暴打他一顿的准备,却没想到齐俏若有所思道:“居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
易如初放开她,道:“没意思。”
齐俏看了易如初一眼,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与自己的关系了。她突然问:“我和帝君,你更喜欢谁?”
易如初想也不想道:“自然是帝君。”
齐俏阴测测道:“其实你是帝君的私生子吧?乖,告诉我是谁和他生的。”
易如初扫了她一眼,戏谑道:“你啊!你把我生下来就消失了,是帝君把我养在他身边的。”
齐俏:“......”
齐俏被吓得落荒而逃了,因为易如初一直给她一种密不可分的感觉,的确有种和她是一体的感觉。
该不会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吧。
等等!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齐俏突然有了一个新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