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车之鉴,关于神武大帝的话本子什么的....
说实话,白无相并不想看,但在齐俏的催促下,他还是看了。
【他们青梅竹马, 昨天他们还在春风一度,今天他就让她国破家亡。
当初的一国公主,今日的阶下囚,她成为他个人的笼中鸟
夜夜承欢,无法逃脱。
“君吾,你休想逼迫我,我绝对不会生下你的孽种,向你妥协。”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我爱你,这还不足够吗?”
她与他的命运到底何去何从!】
白无相起身便走,齐俏上前去拉着他,不解道:“你去哪里?”
白无相淡声道:“眼睛不适,出去舒缓。”
齐俏视线飘向他的那张面具,迟疑道:“怎么突然眼睛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白无相道:“不必。只要你不再写我便无事。”
齐俏明白了,这人在嫌弃她的话本子,不由得撇了撇嘴,惋惜道:“阿白,你不懂!现在受欢迎的都是这样的虐恋情深。最后结局公主死了,解脱了,君吾飞升成神了,孤家寡人了,凄美的结局才能让人印象深刻啊。”
白无相看了她一眼,把她拽入怀中,慢声道:“我的确有一事不懂。”
齐俏坐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摆出一副经验颇多的模样,自豪道:“有什么不懂,尽管问我。”
白无相云淡风轻道:“夜夜承欢是怎么个承欢法?”
齐俏:“......”
一上来就是这么豪放的问题吗?
齐俏想从他身上下来,白无相却搂着她的腰不放人。
齐俏咽了咽口水,怎么有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不祥预感。
白无相似笑非笑道:“不是让我问你吗,怎么不说话了?”
现在的气氛不太妙啊,似乎弥漫着一层道不清的暧昧与蠢蠢欲动的危险。
一开始的紧张过后,齐俏反而慢慢淡定下来,不就男女那点事情嘛,她自己都动手写过,难道还能吓唬到她吗?
齐俏道:“承欢嘛,就是这样那样咯。你想知道更多,不如先给我看看你的样子。”
她已经记起了当年那位太子的长相,白无相没必要继续在她面前不露真容,莫非他这面具下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还是人家就是这个风格?
白无相却道:“不可看,只能摸。”
齐俏意味深长道:“哦,我知道了,这是情趣。”
下一刻,她眼睛被蒙住,一丝光都没有漏进来,黑漆漆一片。她沉默了半晌,这真的是不能让她看,只能摸,并非情趣。
白无相看出齐俏的郁闷,笑道:“不摸了吗?”
当然要摸,那可不能亏了!齐俏伸出手,突然想到什么又放下手,摸索着搂住他脖子,凑近他,化被动为主动:“你说只能摸,没说用什么摸,我用嘴摸。”
吧唧一口就亲到他脸上,他果然没戴面具了。
再亲一口,这是额头。
最后一口,这是鼻梁。
追加一口,这是嘴唇。
齐俏用唇蹭了蹭他柔软的唇,便满足的离开。然而还没撤离到安全地点,白无相就追逐了上来,一口咬在她唇畔上。
齐俏被他的来势汹汹弄的招架不住,只能被动承受。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敏锐起来,不一会儿就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发热,失神的软倒在他怀里。
等她回神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她顿时收起荡漾的心神,赶紧阻止:“等等,我有个问题。”
白无相停下手上的动作,闷声道:“何事?”
齐俏问他:“人鬼结合生出来的玩意是怎么样的?不会是胎灵那样的吧?”
白无相亲了亲她唇角,低声道:“放心,不会的。”
齐俏又道:“不对啊,我们都要肌肤相亲了,你就这样让我蒙着眼睛吗?第一次就这么高难度?”
白无相意味不明道:“这张脸现在还不能给你看,下次换一张再给你看。”
“!!!”
皮囊还可以换的吗?莫名刺激是怎么回事?
齐俏嘴唇动了动,刚想说话,他却不给她机会,直接堵住她的唇。
“唔唔唔,等等,别误会,我不是追问你的秘密。我只是有个要求,能来个十七八岁的又水嫩又娇俏的少年吗?”
“......想得倒是挺美的。”
“啊,我错了,别这么用力,救命啊!!!”
***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齐俏之前的日子都是这样。日出便起床,先写会话本,再去后山折腾自己的菜园子,最后外出赚钱,顺带找白无相的下落。日落便从外面归家,先盘算好今日所赚钱财,再计划把这些钱投放到哪里更能钱滚钱,完成这些,再教育小怂怂一番,最后洗漱完毕后再入睡。
非常有计划有规律!
但是,自从白无相来了之后,她的生活习惯都连带发生变化。
早上睡到日上三竿,下午被他拖去练剑了,晚上还要被他拉着去练功,那套功法名叫双修。
太过颓废了!
而且晚上练功练的过于香艳,她都怕她那早已入土几百年的师父跳出来掐着她脖子让她清醒点,她们师门修道讲究清心寡欲啊清心寡欲。
齐俏练完了今天这套剑法,看着悠闲站在一侧旁观的白无相,不由得欲哭无泪。
她一边擦着额头的细汗,一边可怜巴巴的道:“白先生,我能不能不练剑了?”
她的身体真是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它的压力了,此刻累得要死要活,晚上还要被他压榨,这男人就是魔鬼。
白无相靠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双手略微环胸,温声道:“你只要赢了我,便可不必再练。”
汝闻人言否?
齐俏道:“那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可以下课了吧?”
白无相这才走到她面前,从他宽大的袖中拿出一把黑剑,递给她:“你已经练了有数日,今日我便检查你的成果。”
齐俏扔了树枝,非常好奇的去扒拉他的袖子:“你这剑怎么藏在袖中的,真神奇。”
白无相道:“你觉得呢?”
干扰失败的齐俏垂头丧气的接过黑剑,这黑剑黑如沉玉剑身修长,一看就是稀世宝剑。
齐俏挑眉道:“你把剑给了我,你用什么?”
白无相双手背在身后,慢声道:“你攻过来即可。”
齐俏不由得严肃起来,她从白无相身上感受到了威胁,这说明他的态度并非随意,而是打算好好跟她过招,她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齐俏凝神屏息,目不转睛的盯着白无相,按兵不动了半晌,在对方微微一动下,她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一剑向他刺去。
然后....高光了几下,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白无相略微摇头,叹道:“比之以前,相差甚远。”
齐俏累得直接坐在地上,和他过招比自己练更要耗费精力和体力。她喘着气,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我们慢慢来。对了,今晚的功课就算了吧,意下如何?”
白无相道:“好。”
齐俏有点不可思议,这人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真让人觉得不真实。
白无相弯下腰,拉起她就一把抱起,齐俏窝在他怀里问:“去哪里?”
白无相道:“沐浴。”
齐俏看了看尚早的天色,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挣扎着道:“我自己可以洗的,你放我下来。”
白无相温声道:“你可以,我不可以。”
齐俏眼含热泪,商量道:“那你动作轻点。”
白无相道:“本来没有这个打算,但难得你第一次主动要求,我岂能不如你所愿。”
齐俏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郁闷道:“你就是喜欢欺负我。”
白无相道:“那我往后多宠爱你一点?”
宠爱二字被他说的暧昧中带着几分不正经,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不不,大可不必!
齐俏差点把自己的头都摇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