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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中)

德云社:咱家小姨零零后

代表人物

张三禄是当今社会见于文字记载最早的相声艺人。根据相关记载并推测:张三禄本是八角鼓丑角艺人,后改说相声。他的艺术生涯始于清朝道光年间。在《随缘乐》子弟书中说:“学相声好似还魂张三禄,铜骡子于三胜到像活的一样。”

朱绍文(1829—1904),相声界的祖师爷。艺名穷不怕,祖籍浙江绍兴。他演出时打击节拍的竹板上刻着“满腹文章穷不怕,五车书史落地贫”的字句。

抗日战争时期,一些相声演员表现出民族气节。常宝堃曾经两次因为讽刺日治政府而被捕,张寿臣公开赞扬吉鸿昌等人的抗日,批评当局不抵抗政策;也曾为讽刺当时天津警察“贱”遇到麻烦。

表演形式

在叙事艺术中,由富有穿透力的情节构成了—个有头有尾、线性发展的封闭性结构,这种结构不允许来自外部的干扰。在戏剧艺术中,有第四堵墙的理论。它要求在演员与观众之间树立起一道假设的墙,这堵墙使演员与观众之间的交流带有间接的性质。

刘宝瑞与侯宝林合说相声

相声艺术则不同,相声中的“情节”是若断若续、若有若无的。因此,相声的内容使人感到是不确定的。相声的包袱常常给观众提供假象,而将真相隐藏起来。这样一来,就促使观众主动进行思考,因而加强了双方之间的思想交流。相比之下,评书(及其它一些曲艺)演员不仅将事情的因果关系解释得清清楚楚,而且还通过得胜头回预先明确故事的主题和结局,听众只需被动接受。在相声表演中,演员不再享有评书演员那种“说书先生”的地位,演员与演员、演员与观众都是以一种平等的对话者的身份出现。他们可以对事物发表各自不同的意见。这种来自多方面的不同意见,既构成了相声形式上的特点,又是相声中喜剧性矛盾的来源。在这里,演员的一切言谈话语都要接受另一个演员和广大观众的严格检验,他的种种故弄玄虚、自相矛盾、荒诞夸张、逻辑混乱的话语都逃不过观众的耳朵,他往往因“出乖露丑”受到哄堂大笑,处于“下不来台”的“尴尬”境地。观众则通过笑声感觉到自己在心理上的优势,并在笑声中受了潜移默化的教育。相声的欣赏过程能够更好地实现“寓教于乐”的目的,因而相声艺术深受广大群众的欢迎。

相声表演采取直接面向观众的方式,“第四堵墙”在相声表演中是不存在的。许多演员还直接向观众提问,或解答观众提出的问题,并满足观众的要求。这样,就大大加强了演员与观众的联系与交流。

马季、赵炎相声

在相声的欣赏过程,观众虽然一般不能直接与演员进行对话,却可以通过笑声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态度。另外,在许多相声中,捧哏演员的话往往代表了观众的观点,捧哏演员往往是作为观众的代言人与逗哏演员进行对话。

从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在相声的表演和欣赏过程中,演员与观众的交流是双向的,十分密切的。这一特点是与它特有的艺术形式——对话的形式分不开的。这种形式满足了广大观众的参与意识,由此产生了独特的艺术魅力。相声与观众结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它从群众中吸取智慧和幽默,表达了群众对真善美的追求和乐观精神,并对生活中的假恶丑进行揭露和讽刺。相声以其充满生活内容和独特的艺术形式,成为优秀的民族艺术之花。

相声表演方式最初有两种,在帷幕中表演的相声称“暗春”,公开表演的相声称“明春”。到了清宣统三年(1911年)后只有“明春”一种在继续发展。相声的形式共分单口相声、对口相声、群口相声三种。单口相声,是一个演员表演的长短笑话。对口相声,是两个演员表演的,叙述人甲称“逗哏”,辅助对话的乙称“捧哏”,表演时,依甲乙二人说表内容的轻重与语言风格之不同,又可分为“一头沉”、“子母哏”和“贯口活”三类。群口相声,是三个以上演员共同表演的,甲称“逗哏”,乙称“捧哏”,丙等称“腻缝”。

冯巩相声

一段相声一般由“垫话儿”——即兴的开场白;“瓢把儿”——转入正文的过渡性引子;“正活儿”——正文;“底”——掀起高潮后的结尾四部分组成。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新创作的相声也常有省略“瓢把儿”的。相声用艺术手法组成“包袱儿”,表演当中通过说表而“抖响”使人们发笑。其手法计有:三番(翻)四抖、先褒后贬、阴错阳差、一语双关、自相矛盾、表里不一、歪讲曲解、违反常规等数十种。每一段相声里一般含有四五个以上风趣幽默的“包袱儿”。

艺术特点

表演技巧

马季赵炎相声《四季歌》

著名相声艺术家马季在谈及相声的基本概念时指出:“(相声)就是通过组织一系列特有的‘包袱’来使人发笑的艺术,这里所指的包袱是语言艺术的包袱,这里所指的语言是包袱艺术的语言……语言、包袱儿、笑声,可说是相声艺术的三大要素,并且缺一不可。”(引自马季《卅年回首一吐为快》载《曲艺》1987年第2期)。在他列举的三要素中,语言、笑声是其它一些喜剧艺术也具有的,只有包袱才是相声艺术特有的。包袱在相声艺术中处于最重要的地位。因此,对包袱的内容和形式进行分析是我们研究相声艺术的关键。

“包袱”一词是个形象化的比喻词,它实际上指的是相声中喜剧性矛盾酝酿、发展的一个过程。所谓的“三翻四抖”,则是相声包袱常采用的结构。其中“三翻”是指对矛盾假象反复进行渲染和强调;“四抖”是指在三翻之后揭露矛盾的真相。喜剧矛盾的特征是“用另一个本质的假象来把自己的本质掩盖起来”(引自马克思《导言》载《马恩全集》第1卷第5页)。因此在喜剧矛盾中,各种假象就特别多。假象其实也是一种现象,它的特点是能够提水与其本质相反(或相离背)的表象,然而,假象又是以其特有的方式极为深刻地反映着本质。因此,真实的喜剧矛盾具有着出乎意料之外又合乎情理之中的特点。在对口相声中,喜剧矛盾——包袱的双方(现象与本质等等)由捧逗双方分别担任,并通过对话逐步揭露矛盾。喜剧艺术手法(如夸张、误会、巧合等)为各门喜剧艺术广泛采用,并非相声所独有。然而,相声在运用这些手法时自有其特点。例如,许多戏剧、电影运用视觉形象构成误会,(影片《大独裁者》、《黑郁金香》等都出现了两个相貌酷肖的人)而相声在运用误会手法时却大都依靠对话。例如《改行》中说到艺人龚云甫改行卖菜,他把“挑子一放,一摸肩膀儿,这个痛啊!他把《遇皇后》的叫板想起来了:‘唉、苦哇!’老太太一听:‘噢!黄瓜苦的,不要啦。’”很显然,这个包袱采用了误会手法,误会是通过人物之间的对话造成的。离开了对话的双方,也就无法引起误会。

通过对话组织包袱,是相声中运用最多的、也是最重要的方法。不仅在“子母哏”类型的相声中是如此,在“一头沉”类型的相声中也是如此。不仅在对口相声中是如此,在单口相声中也是如此。例如在单口相声《珍珠翡翠白玉汤》中,那个攒底的包袱就是由皇帝朱元璋和他的群臣之间的对话构成的,这类利用对话构成的包袱在相声作品中俯拾皆是,不胜枚举。

郭德纲、于谦相声

对话不仅体现于包袱的组织方法上面,而且体现于各种相声艺术手段的运用上面。“说学逗唱”是相声的四种最基本的艺术手段,“说”是说笑话和绕口令,“学”是模仿各种叫卖声、唱腔和各种人物的语言,以及模仿各地方戏曲。“逗”是抓哏逗笑,“唱”专指唱太平歌词。这些艺术手段的运用只有纳入对话的范围才是符合相声创作艺术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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