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夜擒真凶

深夜，公孙策和张龙赵虎来到了开封府衙的大牢。

他们放走了展昭。

次日一早。

那个易容成女子的男人仿佛早就知道一样，他来到了开封府的大堂上，要求传唤展昭。

包拯自然知道展昭是不见了，因为就是他的授意，展昭才得以出狱查案。

张龙赵虎直接认罪，说是他们私自放了展昭。

夜晚，是黑暗的递进，黎明的开始。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展昭！你不在大牢里好好待着，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展昭“你究竟是什么人？！展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你替包拯卖命，他的铡刀下死了多少人，你会不知道吗？”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我想，你开封府的那帮兄弟应该快到了吧。”

展昭“原来你是设下这个圈套……”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我早就知道包拯会放了你！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带罪逃狱！知法犯法者，罪加一等！我猜，这一次他一定救不了你！”

展昭握着手中的宝剑，只见那人出手朝自己打来。

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展昭虚晃几招，找机会逃走了。

因为担心展昭，张善贤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张善贤感觉门被谁轻轻推开，她立即起身。

展昭“张司药，是我。”

张善贤“展大人！”

张善贤忙过去朝门外望了望，确定没人过来，这才紧紧关上了门。

接着，张善贤摇了摇头，她刚想开口说什么。

展昭感觉房顶上有人落下，他示意张善贤噤声。

张善贤点了点头，将柜子打开。

展昭躲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张善贤躺到了床上，假装睡觉。

窗户纸被人捅破，有人朝她的房间里吹入了一些粉末。

门再次被推开，张善贤侧着身子，她握紧了枕头下的那把剪刀。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像你这样的，可真是难得啊！”

来人的模样，竟是展昭！

他关上门，便急不可耐的，朝张善贤而去。

展昭“你真以为，这皇宫内院，是你随便就能闯的吗？！”

此人想要夺门而出，门口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已经举刀拦住了他。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展昭！是我太大意了！竟然中了你的计！”

展昭“你错了！不是你大意！是你卑鄙！我逃狱，便有了作案时间，你不过还是想将罪名扣在展某的头上罢了！”

展昭“亏得大人和公孙先生神机妙算，又有张司药愿意舍身入瓮，这才想了将计就计的一出戏，好引你上钩！”

他想要拼死挣扎，可在展昭面前，却也只是在做无用之功而已。

看张龙赵虎紧紧钳制住了他，展昭这才将巨阙剑收入了剑鞘。

展昭将柜子顶上的香薰药炉拿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展昭“展某，给张司药添麻烦了。”

张善贤“展大人，你我之间，不必言说麻烦二字。”

临回府衙前，展昭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张善贤。

大牢里，包拯让人绑住了那个人的双手双脚。因为只有当着那些受害者家人的面，露出他的本来面目，这样才能真正还展昭的清白。

翌日升堂，包拯才让展昭当着众人的面扯下了那人的人皮面具。

展昭“裘飞？！”

展昭“你与那裘飞是何关系？！”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我是他的同胞弟弟，裘武。”

张善贤“包大人，昨夜下官亲眼所见这裘武……”

张善贤作为人证，包拯特许她于堂下站着。

包拯看了一眼桌案上的人皮面具和那包迷情软筋散，惊堂木被他拍得啪的一声响。

包拯“裘武！如今物证已经呈在本府面前！对于证人所说，你可认罪？！”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我只认栽，不认罪！你们杀了我哥哥！我只是为了报仇罢了！展昭武功高强，我只能设计先让你杀了他，等他一死！我再杀你就易如反掌了！”

包拯“裘武！本府铡裘飞，是因他盗紫河车，以残忍手段行惨绝人寰之事！害人一尸两命！他做此等恶事！律法饶不得他！你与他一样！不悔不知错！”

包拯“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王朝马汉将狗头铡抬起。

包拯“开……铡！”

狗头铡下，裘武带着悔恨闭上了眼睛，可他的悔恨，只是因为没能杀了展昭和包拯，而不是对那些无辜亡魂的忏悔。

退堂后，张善贤被宋仁宗召回了宫里。

展昭在她离去的方向，驻足了很久。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展大人是不是有话想对张司药说？”

背着手转过身来，展昭看着说话的王朝，微笑着摇了摇头。

展昭“没什么。”

展昭“张龙赵虎，此次都是展某连累了你们蹲了一天大狱……”

张龙和赵虎一齐说道。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展大人这是哪里的话？”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如此见外。”

展昭明白，包拯和公孙策是他的长辈，而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并非只是同僚关系。

当天晚上，展昭巡街回来，在月下练了很久的剑。

包拯和公孙策站在一旁看着他。

公孙策“大人，学生观展护卫似是有什么心事。”

包拯“是啊，本府猜测，或许是跟张司药有关。”

公孙策“那学生……”

点了点头，包拯伸手示意公孙策过去。

展昭将剑入鞘，放置在了石桌上。

公孙策“展护卫，深夜无眠，却是为何？”

展昭“公孙先生，你说展某是否应该心中无情？”

公孙策“不，正相反，展护卫并不是那无情之人。”

公孙策“侠骨柔情与英雄义气并不冲突，展护卫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包拯“展护卫。”

展昭“大人。”

包拯“你心中所想什么，就去做什么，无须顾虑太多。”

包拯“本府和公孙先生都觉得，那张司药许是对你有意。”

展昭“大人，属下对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展昭“只是，属下虽早已远离江湖，可仍旧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九死一生也是常有的事。”

展昭“属下此生立志追随大人为百姓做事，所以也怕耽误了张司药。”

包拯“展护卫此言差矣，你都没问过张司药，你又怎知她心中所想呢？”

公孙策“是啊，展护卫，你行事磊落，又何必空想许多，反而是让自己不痛快了。”

展昭抱拳施礼。

展昭“今日还要多谢大人和公孙先生的点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