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话说的,有必要这么神秘吗?
阿月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迷茫。
求助,感觉这些人大概在玩什么自己这个低段位菜鸟看不懂的东西。
她在外头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听得殿里传唤。
待到进得殿中,她行礼起身,就见越皇后靠坐在榻上,皇帝坐在一边,而之前说是各种危急,眼看快要不行的皇后发丝整齐,气色红润,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嘎嘎?等一下,这是何意?皇后并未中毒?这怎么和之前说的不一样了?
阿月直接石化,手足无措,张口结舌,而她这幅呆像却极大地取悦了帝后二人,刚刚还满脸寒霜的皇帝都忍不住嘴角上扬,扯出了一个笑来。
“方良娣啊,你可真是个傻孩子。” 皇后更为直接,豪爽地哈哈大笑:“怎么样,傻孩子,被人阴了一把,这滋味不好受吧?”
“娘娘您?您没中毒?”
阿月还没反应过来,呆呆问道。
“自然是没有,就这么一点微末道行,也敢在我面前上蹿下跳。” 皇后冷哼一声,凤目微睁:“真真是无法无天了,我是这两年对他们太慈眉善目了,叫他们觉得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包括皇帝陛下在内,殿中几人都直呼还是皇后英明神武,风采依旧,唯独阿月傻乎乎地问道:“娘娘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了?”
皇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都有点怜爱了,十分可怜这个毫无防备的小傻瓜。
下毒的人很不起眼,就是东宫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名女使。
光听名字,阿月根本想不起来是谁。
也许是某日在花园里擦身而过,也许是某日来她屋里送过东西,完全没有交集,也不存在利害关系。
就这样不怎么相干的一个人,但却能陷害她至此。
“不仅仅是你制的香丸里,最近这一两月,但凡从你们东宫送来的东西,都下了毒。”
“是谁…娘娘可知是谁指使她这样做的?”
可皇后却没有马上回答她:“你身在局中,现在也知道了不少线索,不妨猜上一猜。”
其实阿月心中隐隐约约也有所猜测,只是不敢确信,也不太敢在帝后二人面前直言,因此她只好伏拜道:“妾不敢妄加揣测,还请娘娘指点。”
“你这孩子,让你猜你就猜,直言不讳才是我这儿的规矩,罢了罢了,看你被折腾了一晚上,估计是吓得不轻,便不为难你了。”
皇后抬抬收,自有宫人上来将阿月扶起。
“你嫁入东宫已近半年之期,但你可知为何这毒只从这两月开始?”
阿月摇头,皇后继续道:“你初入东宫之时,人人只当太子还是那样冷心冷情,可谁料你们二人却投缘,天长日久,太子对你越发看重,便是如此,有些人心中啊,就着急不安了。”
“娘娘是说,有人妒忌?”
“正是呢。”
惊世骇俗,这都城里还有爱慕太子的女郎???
阿月一百个不相信,甚至开始怀疑皇后是不是想多了…
皇后自然看出了她的意思,气道:“你这孩子,子端此人虽绝情无趣,但好歹卖相不差吧!还是一国储君,有人爱慕这很正常!”
啊是是是,阿月缩了缩脖子,表示绝对双手双脚赞同皇后娘娘的话,太子殿下秀色可餐,真是新一代的金龟婿首选!
就是,能不能放过她这个无辜的池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