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 叁 人偶案 4

学校树立在马路边，周围有各色各样的小店，现在正值下午，早餐店已经关了门。还未到放学的时候，各家小吃店和文具店略显冷清，只有零零散散的请假返校的学生或者年轻人在里面晃悠。

学校周围有清洁阿姨在打扫人们随手扔掉的垃圾，扫帚扫起了烟尘，让空气有些沉闷。

太阳被云挡住了光，阳光趁着缝隙钻了出来，照在了学校周围，驱散了那些沉闷的烟尘。

只是有一个地方阳光总是照不进去，阳光有些懊恼，看着两人进入了街口，它有些眼红，那是它从未见过的景色。

街道很长，贺峻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这条路上，很安静，外面会时不时传来一声车鸣。

严浩翔“这条街道怎么什么都没有？”

贺峻霖“乞者的居住地方比较深，在外面的话容易被城管赶走。”

贺峻霖“我们再往里面走走吧。”

严浩翔点点头，跟在贺峻霖身后，走了一会前面的贺峻霖突然停了下来。

严浩翔“怎么了？”

贺峻霖转过头和严浩翔换了一个位置。

贺峻霖“你走前面，里面，有点黑。”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怕黑，无奈拿过贺峻霖手里的手电筒。

往里走，渐渐的能看到一些生活用具，严浩翔蹲下来看了看。

严浩翔“这些东西应该是被扔在垃圾桶的，被这些乞者捡来用。”

往更深的地方走，终于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躺在墙边，骨瘦如柴的躯壳甚至能看到他的骨头。

听到动静，那个人往黑暗处躲了躲，过了一会又往两人身上扑，贺峻霖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躲。

乞者“饿…”

严浩翔安抚了一下贺峻霖，转过头，看着乞者。

严浩翔“回答几个问题就给你东西吃的。”

那乞者一听有吃的，连忙点头，严浩翔将手里的一点水给了乞者。

严浩翔“说的越多吃的越多，说的越好吃的就好。”

乞者乞者一边喝水一边努力的点着头：“你问你问。”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贺峻霖这才惊魂未定，开始了审问。

贺峻霖贺峻霖拿出了一张苏素的照片，对着乞者：“这个女学生，认识吗？”

乞者乞者又喝了口水，往照片上凑了凑：“知道她。”

贺峻霖“知道关于她什么？”

乞者“这个女生长得挺好看，就是看不起我们这种人。”

乞者“这种情况我们也见怪不怪的。”

乞者“你说看不起我们乞丐就算了，还对我们出口成脏，有时候还对我们大打出手。”

乞者“之前这个街来了两个乞儿，像是兄妹。”

乞者“这个人就看乞儿好欺负，天天放学就先对这对兄妹出手。”

乞者“我们有时候在，就拦着，有时候不在，这兄妹俩就被那个女的打的半死不活的。”

乞者“主要是哥哥被打的很惨，我觉得应该是护着妹妹了。”

乞者“有时候这兄妹俩不在就对其他人动手，等下次兄妹俩在的时候就打的一次比一次狠。”

乞者越说越气愤。

乞者“好几次都看到那兄妹俩身上的伤新伤盖旧伤，就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心疼的紧。”

乞者“我们能护的就护，可是后来这个人说护着那兄妹俩我们以后就讨不到吃的。”

乞者“她说她爸爸是哪家公司的老板。咱本来就是乞者，唯一的心愿就是吃口饭。”

乞者“她这么一说谁又敢护着呢？”

乞者“后来这对乞儿也不知道去了哪，我倒是好几天没看着了。”

贺峻霖“有几天？”

乞者“记不太清了，老早之前了吧。”

贺峻霖还想再问些什么，身后传来了一丝光亮。

张真源“真不巧，贺儿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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