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在他的劝说下,终究是满含悲痛地松开了手,缓缓转过身去,背影透着无尽的凄凉。李玄策见状,心中大骇,急忙扑跪在地,声音颤抖着求饶:“爹!娘!你们怎能眼睁睁不管孩儿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求你们别把我带走……我不走!我绝不会跟他们走!”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却未能唤回那决然离去的身影。
那两名士兵渐渐失去了耐心,互相对视一眼后,大步走上前去,粗暴地伸手将他拽了出来。其中一人冷哼一声,语气凶狠地撂下话:“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拖走不就完了?进了这地方,还指望给他留面子?”寒冷的空气里,那话语如同刀锋般刺耳,透着不容置疑的蛮横。
李玄策努力挤出一抹谦卑的笑容,声音中带着几分恳切:“两位大哥,放我一马吧。我向你们保证,只要能活着出去,必定奉上丰厚的银两,让你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逍遥快活。”他的语气虽恭敬,却隐约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那承诺已如画卷般在空气中铺展开来。
其中一人冷声说道:“贿赂官员,罪加一等。你还是省省这些废话吧,留着到了大人面前再说也不迟!”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将对方的话语生生堵了回去。
很快,那人便被带到了司徒君墨和李疏桐的面前。两名士兵恭恭敬敬地抱拳道:“大人,人已经带到。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语毕,他们的目光谨慎地扫过二人神情,似乎在等待最后的指示。
司徒君墨缓缓抬手,示意其他人退下,随后用冷峻而沉稳的语调开口道:“李玄策,你可知罪?”他的声音如寒冬霜雪般刺骨,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仿佛要将对方钉在当场。
李玄策嘴硬说“回大人草民不知犯了何错?让大人如此费神?”
我急得插嘴道:“你这个败类,还不肯承认吗?你的脸面难道就这么不值钱?”语气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几乎要将眼前这人吞噬。我的话像是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他的伪装,试图撕开那层虚伪的外壳。可他却依旧保持着那副令人作呕的淡定模样,仿佛我的指责不过是耳边轻飘飘的风。
李玄策一眼便认出了我,那双眼睛瞬间染上了令人不适的轻佻。他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轻浮地说道:“哎呀,小美人,原来是你啊?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了。上次让你溜走,还真是我的大意啊!不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惋惜,“看看这身段,简直是万年难遇的尤物啊!可惜了,可惜了……”
我厌恶极了他那目光,仿佛能将人一览无遗,犹如我毫无遮掩一般。我急忙躲到司徒君墨身后,愤然骂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扣下来,先打五十板子,再受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