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微末火种也敢恋上狂风,不怕烧尽之后一无所有。
A tiny fire also dare to fall in love with the wind, not afraid to burn after 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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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垂眸,注视着矗立在自己身前的黑塔。
她忽然有些恍惚了。
怎么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呢。
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她也是被他人围绕、簇拥的那一个啊。
好像大家都在慢慢离开她,而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徘徊着,依然做着那个恋旧的、会笑的童言。
阿阮离开以后,好像就没有可以占据她身侧的人了。
童言慢慢攥紧了手指,没有说话。
那种灼心的、令人濒狂的执念,在这一刻无法压抑的涌现出来。
阮望舒,我想回家了。她说。
“你还愿意来接我吗。”她仰起头,望着那座黑塔。
好像在问身在远方的人,又好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没有人回答她。
那些对着狂风无声的呐喊,听见的都是自己的回音。
童言蹲了下来,慢慢捂住了眼睛。
有酸涩的感觉徘徊在眼底,水色慢慢蔓延开来。
但童言只是长久的、长久的蹲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垂眸拨了一下手腕上的月光石手链,还是没有说话。
最后几秒的间隙里,她抬起头,看见那个朝她走来的青年。
“哟,”戴着迈克狐帽子的青年在她身前停下,“这是谁呀。”
他神情带了几分正经,却仍旧是调侃着。
“奉本家宗旨,我来接你回家。”他话语间带着细微的笑意,“童言小姐。”
“我是向隅,归顺于你的骑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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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个今天摸的片段滥竽充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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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童言愣了一下,随即缓缓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去跟他表白呢?”朋友困惑的看着她,不理解的道。
“你既然能一直坚持喜欢他,明明可以表白,为什么不去呢?”
“因为对我来说,暧昧期才是最有意思的时候吧。”童言不置可否的说,“而且,人总是对已经得到的东西充满了厌倦,比起得到他的爱,不去跟他表白,他的美好才更完整。”
“另一方面,我知道他不会爱上我。”
少女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干脆地否决了她这段时间付出的一切努力与代价。
“就像我知道,六月的北京不会下雪。”
“毕竟你要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用糖果、香料和美好的东西做成的。有些女孩,生来即代表冒险,美酒,智慧与无所畏惧。”
她没有勇气去驯服那样优秀的他,也不清楚他是否愿意接受她。
如果表明爱意这件事超出她的理性范围,她还是会选择拒绝,所以他们注定没有结局。
后来又过了很久很久,童言得到了久违的答案。
阮望舒用事实告诉她:他不需要她的勇气,也不需要她主动对他说再见。
那一刻她终于知道,原来六月真的会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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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iel。遇见向隅以后要跳时间线啦,所以不适合放在下半段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