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与众人的想法都不同,对于这样坏的透彻的金光瑶,其他人厌恶,薛洋却是喜欢的。
薛洋自己也不是一个好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弹幕上“灭门”之案了。
照薛洋来看,当什么好人?魏无羡是好人,怎么不见他有个好结局?
还不如当个纯纯的恶人,纵然最后被所谓的正道人士杀了,起码自己开心!
这个小矮子就很对他胃口!
宋岚、晓星尘二人也是注意到了弹幕中薛洋灭门的话语,对于这个笑起来有着小虎牙的少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是天生气场不合,宋岚对薛洋一开始便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碍于礼教无视而已,现在看到这一点对他更是没什么好脸色了。
薛洋冷笑,对宋岚翻了个白眼,瞬间在心里给对方判了个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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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臣哥,小心背后!”
聂怀桑眉眼一厉,瞬间又换成惊慌模样,对着给自己包扎伤口的蓝曦臣预警,蓝曦臣条件反射拔出朔月向后一刺,正中断了一条胳膊倚柱调息的金光瑶胸口。
“聂——怀——桑!你可真是不错啊,我居然是这样栽在你的手上!”
金光瑶满头大汗,看向聂怀桑的目光不可置信又怨毒,对于这个给自己下套害自己如此地步的人居然是堪称废物的聂怀桑心中震惊又愤恨。
聂怀桑低下头装作惊慌内疚的样子,对于金光瑶的指控不发一言。
/我怀有一剑堪磨十年,藏锋隐芒醉心花鸟间/
寒风吹起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的树叶,树叶打着旋飞向空中,下一刻又飘忽落地;茶馆隔间中,帘子上映出一个手执扇子的身影;画面一转,此人袖子上绣着聂家兽纹,分明是聂家宗主的服饰,扇子一下一下敲在手心,让人莫名心中一紧。
/可知一子落盘,全棋命皆悬/
“还真是咱们那位老朋友啊!”
聂怀桑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偷偷看过来,看到对方的面容后双眼一缩,移开目光。
/他日必踏云月惊鸿来,鹤为我衔剑/
“如果真的能找到大哥的尸首,那我......”
聂家祖坟中,聂怀桑、魏无羡、蓝忘机围着一副棺材站立,聂怀桑手执扇子不停扇动,背后不远一角被拆了个窟窿,旁边数个聂氏弟子守着。
棺材上的手微动,想要握成拳头却最终还是维持原状;祖坟外,聂怀桑侧头看向魏无羡两人远去的方向,眼中有着担忧。
/荡尽不平之事,换山河骤变/
“我们在义城封印的阵中见到了无头尸身,保存得很好。”
义城一座义庄内,地下埋着一副棺材,棺材上布满了符篆,煞气从棺材缝隙中不断溢出。
蓝忘机避尘剑一出将封印破除,棺材盖打开,露出其中的无头尸身,还有旁边悬着的霸下刀灵与更加浓郁的怨煞之气。
/我怀有一剑堪磨十年,少时风华扬名不足羡/
“去哪?”
“芳菲殿——赤峰尊的头颅也在里面!”
魏无羡和蓝忘机快步走向芳菲殿,却被闻讯而来的金氏子弟围住,各大世家子弟们也都赶来,聂怀桑看着两人被围,握紧了手中的扇子,眼含担忧。
/有日伏龙出殿,当震惊鸿天/
“写信之人是谁?”
“这人每一步都深思熟虑,城府之深,只怕不在金光瑶之下。”
一封封面空白的信封静静躺在桌上;聂氏家主位上,聂怀桑惊慌不已,双手慌乱地摆着,只会说一句“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自踏云月惊鸿而来,鹤为我衔剑,出鞘日月改 山河骤变/
聂怀桑醉醺醺地趴在金光瑶的身上哭号,金光瑶满脸无奈,还是为他出着主意。
聂怀桑眼含担忧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就是来凑个数的......”
乱葬岗,聂怀桑混在各家子弟中,讪笑着自嘲。
聂怀桑目光一转,悄悄躲在旁边人身后。
“天衣无缝。”
蓝氏,聂怀桑向着魏无羡和蓝忘机行了一礼,再也不见当初的装作废物,气定神闲,高深莫测,俨然一副合格的宗主模样。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哪!”
魏无羡转身看着聂怀桑,聂怀桑背对着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扇子,目光悲凉。
“身为仙门子弟,还是不要动这些邪魔外道的东西!”
“公子还是要多练练功,不要再惹宗主生气了”
“不可结交奸邪啊!”
“该我做的我不会假手他人,可如果不该我做的,我也做不来。”
“走了!”
聂怀桑从回忆中回身,自嘲一笑,侧身一字一句说出自己的答案,随后扇子一甩潇洒离去,身后魏无羡和蓝忘机看着他的背影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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