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
“唯一有戏装戏份的小花”
“小花戏装真的好看啊”
“听不出不好,看得出不坏”
“这里是解连环吧”
“好不容易有机会听小花唱戏”
“黑爷!”
“黑瞎子对小花真的不一样啊”
“看过黑瞎子眼睛的人,除了医生就只有吴邪和解雨臣了”
“粉色并非我所爱,但我穿了十年之久,硬生生被穿出一股杀气,却忘了穿粉色的初衷是为了让人看了我不那么紧张。”
“南有齐瞎,西有语花,东有吴邪,北有张哑,中有胖爷,花哑邪瞎胖。纵观其时,年中以无笑,心中含泪,负重言难尽,以无年少无知。”
“黑瞎子真的是担心小花啊,一连叫了三次,三次都是不同的称呼”
“四姑娘山,黑瞎子将危险挡在身前,让解雨臣和吴邪先走,他这样一个独来独往的人,除了张起灵能说上两句有些交情之外,就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里了,但是认识解雨臣之后,终于又有一个人可以同行了”
“还有吴邪哦,好歹还是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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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的话与解雨臣的画面同时出现,让人很难不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想起之前视频说到解雨臣八岁当家,众人不由叹息,这样一个小孩子当家主,谁能心服?
解家当年还是一个烂摊子,即便有人暗中帮助,解雨臣自己能有多轻松?
可他不能后退,他只能不断逼着自己学着当家主,学着如何恩威并施,学着长辈的狠辣手段。
黑瞎子将手臂搭到解雨臣的肩膀上,“看吧,小九爷,瞎子我还是很有用的吧?”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到底没有将他的手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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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碎过裂过都空洞地回响/
“我当家的时候才八岁”“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我用不着你,我自己来!”
“我不是谁的贵人,算命的算错了”
解雨臣从新月饭店台阶上走上来,立刻就有侍者上前服务。
“这一晃十九年都过去了,十九年都过去了!”“你现在还往你房间里的窗户上蒙黑布吗?”
解雨臣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死了的解连环,他不是不高兴,可他更愤怒,愤怒他明明活着,却以吴三省的身份活在吴家,而解家他半点不管,连一句话都没有!
“你就是后手!”
解雨臣站在甲板上,看着海面上,思绪逐渐飘远。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拖把头上戴孝,抱着包裹,看着黑瞎子张开双手抱向解雨臣,解雨臣也没有反抗,只是脸带笑意。
“你是贵人,你是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贵人,只是不贵自己”
黑瞎子从戏台上跳下来,解雨臣看着他说话。
解雨臣、吴邪、王胖子、张起灵、霍秀秀坐在戏台上天南地北地聊天。
“都在酒里了!”
“留个纪念”
黑瞎子与解雨臣碰酒,将亲手刻的小刀送给解雨臣。
“瞎子!!!”
黑瞎子一回头,铺天盖地的火光席卷而来。
解雨臣悲痛呼喊,却没有听到黑瞎子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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