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回到茅舍,看到了坐于院中独自发呆的玉如,便走了过去。
“玉如…”(自上次古井遇险之后就叫玉如了,看来侯爷面对玉如也是打破了自己所谓的级别之分。)
玉如抬头“小羽…你怎么回来了…你不需要保护吕家棋了吗?”
“嗯,我回来之前公子遭段英红所诬陷,已经被吕家送往官府县衙了。”
“什么?我哥被抓了?小羽,我们赶快到县衙去救我哥。”玉如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走。
“玉如…”赵羽情急之下抓住了玉如的手腕,玉如回头看了看被小羽抓着的手,赵羽惊觉瞬间松开。
玉如察觉小羽平时最关心哥的安危,如今却十分淡定,必是哥哥已有交代。这么一想也稳定了心神。
“公子临走之时交给我一个锦囊。”赵羽拿出了锦囊递给玉如。
“让五味假扮丁公公救我。”玉如念了出来。
“原来哥早有对策,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只待明日升堂问案便可以将那段英红和魏庆林绳之以法。”
“公子正是这个意思,此番前去县衙还要顺便考察一下本地县令为官之良莠,所以才特意嘱咐我们明早再去救他。”
“原来如此。”
“天色已晚,你怎么还不睡?”赵羽关心道。
“屋子里面人太多,而我睡觉又极轻,所以出来透透气…”
赵羽了然,自上次在树林中玉如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就知道刘将军把公主保护的很好,没吃过什么苦。所以在这种环境下自是睡不安稳的。
“让公主受苦了。”赵羽拱手。
“这算什么苦?我只是一时不习惯罢了。”玉如总不能说是因为五味哥的呼噜声太大,所以自己才出来的吧,要是说了,小羽定把五味哥给撵出来睡,想想还是算了。
“那今晚你要睡在这里?”
“睡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听着禅鸣鸟叫,又处在这样一所茅舍中,感觉很惬意,心情很放松。”
“好,那今晚我们就在院中栖息一晚吧”赵羽说。
玉如点头。
楚天佑到县衙后,刘大人连审问都没审,仅凭着吕家的一面之词,便把楚天佑押进了大牢。
天刚亮,五味伸了个懒腰便走出门,看到院中的两人瞬间瞳孔放大。而此时赵羽和玉如也已睡醒。
“五味哥,早!”玉如打招呼。
“你们两个是早就起了还是在这睡了一晚啊?”
“那还用说,肯定在这儿睡了一晚啊!”珊珊也走出来。
“你们怎么不去屋里睡啊?”五味说完继而想到什么。
“哦~你们两个啊…怕被我们打扰…”话没说完意思却显而易见。
“五味哥,你想哪儿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玉如解释。
“我看啊,一定是你的打呼噜声太大,吵的玉如睡不着觉,才只好到院子里睡。”珊珊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哪儿有打呼噜?我从不打呼噜的。”
“是吗?那是谁昨晚的呼噜声比打雷还要大啊。”
“我真打呼噜了?哎呀,坏了坏了,那小香一定也听见了。那我以后在她心中的形象岂不是大打折扣…”
见五味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三人皆笑了起来。
“赵羽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天佑哥呢?”
赵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一旁的五味听了大喊着徒弟是采花贼。
“我家公子绝不会做出那种卑鄙的事。
“没错,我天佑哥绝不是这种人。”
丁五味看向玉如。
“我哥能不能得救就全靠你了,五味哥。”
“什么意思?”
只见赵羽面色冷漠的走过来,丁五味以为赵羽又要打他,害怕的躲到玉如身后。
赵羽掏出锦囊给五味,五味打开:“让我扮丁公公?这个我内行!”
县衙。
丁五味假扮丁公公,说传国主手谕,让县令刘文释放昨夜的采花贼。五味见刘文对手谕有所质疑。
“大胆刘文,你可知那牢中之人是谁?他就是当今国主。”
“什么?他是国主…公公,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小小地方官没见过国主,你看我这身打扮,还有这块金牌,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可是…”
“大胆刘文,竟敢质疑国主。我看你的脑袋瓜子是不想要了。”
“下官并非质疑国主,而是国主远在京城怎么会来到此地?又怎么会对百善庄的段英红做出那种事呢?”
“大胆,竟然不听本公公的话,还敢违抗?你难道还想查国主不成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那还不赶紧放人那!”
“是是是,下官谨遵圣旨!”
县衙公堂。
丁五味坐于公堂下方,珊珊站立身后。
“家棋,这五味和珊珊姑娘怎么在公堂上?”吕母甚是不解。
“看他的打扮好像是公公。”
段英红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丁五味怎么变成公公了?
只见刘文拍响惊堂木:“来人,传被告洪秀兰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