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为胡思乱想，就要去随意定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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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警察能证明李文卓的清白，但避免不了街坊四邻的闲言碎语。

早上，出去吃街边摊的时候，我们一家围坐在一张小方桌前，周围的议论声四起。摊位老板似乎经不起这些疑问，把我们点的早饭打包起来。

龙套【摊位老板】“廖主任，今天这顿全算我清，你们能不能打包带回去吃？”

廖穗芳“什么意思啊？警察也没说是我们家李文卓干的，你们凭什么跟我们定罪？”

我爸看这场面收不住了，也只能拉着我妈赶紧往家走。

可明显廖穗芳不高兴，她载着李文卓先走了一步。路上又遇到了一群小孩拿柿子砸他们。远处来了辆车，车上下来个男人，王重江，一个视我爸如空气的人，跟廖穗芳暧昧不清，总觉得我爸活得憋屈，他明明知道那对奸夫淫妇的事，却还是选择跟廖穗芳好好过日子。

隔着很远，我仍能看出王重江对他们母子俩的关心。

医院，这是我上班的地方，也是一个人多口杂的地方，我虽然不用像爸妈一样照顾李文卓，可他真一出什么不好的事，那些人是会连我一起骂的。

龙套【病人】“你弟那事是真的假的？听说他从派出所出来”

李文婷“您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打听消息的？打听消息的话你去派出所问警察”

我这么不好的态度也不是一天两天，经常被不少人投诉，不过还好，我习惯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个叫程威的小子也是小秀的男朋友，他拿酒瓶砸我家的玻璃。

程威“李文卓，我问你！你跟小秀睡过没？！”

小秀，之前在我们家工作过一阵，后来... ...

李文卓“睡过！”

李文卓是个傻子，他说的话怎么可能相信，他又怎么能懂程威的真正意思。可偏偏这句话明显激怒了程威。

所有人都出去劝架，只有我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是一个女孩，看样子刚成年，她看到我明显很意外，她没想到我不出去劝架。

李文婷“赶紧走吧。”

我看她手中拿着冰箱里的食物，只当她是饿了进来找吃的。

她没有说话，背起书包灰溜溜地从窗户跑了。

一番打斗中程威将廖穗芳推倒在地，李文卓虽然傻，但他知道谁是对自己好的人，见有人伤害自己的母亲，他是不允许的，不禁动怒骑在程威身上掐他的脖子。

这种场面我再不上去拉架就不好了，可我没有李文卓的力气大，再加上他现在一点理智都没有，拉也白拉。

终是惹来了警察，而且程旭还是程威的哥哥，自然要带回去好好训一顿。

为什么总有人爱看热闹，为什么总有人来看笑话，街里街坊这么多年到最后都不如一次打架，但凡有人进来劝架，我们又为什么在奢求“但凡”，这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义务，他们只要看看热闹就好。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路上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回去的时候看见李文卓独自一个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