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教皇厅。
“所以,爷爷,到底是为什么”蹲在柱子旁边的银发少年格外的抗议,“凭什么米团子他们不用出去出任务!”
史昂边写边说:“怎么,不叫我教皇大人了?”
“现在又没外人在……”
“那个……”刚拉开红帷幕的撒加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璃诺安:“你不算!”
撒加走进来笑着说:“嗯嗯。”
璃诺安:……
史昂:“对了,下个月你再去一趟南美,顺便带几个候补生过去扩大一下眼界。”
璃诺安:“哦——”
撒加:“教皇大人,这是亚历士大人的信。”
史昂点了点头:“放这儿吧。”说话期间都没看他一眼。
撒加站在原地没走:“教皇大人,联合国那边……”
“撒加!”史昂怒斥他。
“抱歉,教皇大人!”撒加突然意识到旁边的人不是艾俄洛斯,立刻住口。
璃诺安在两个人之间看来看去:这是有事儿瞒着我啊……
“哼!我饿了,先去吃饭了!”
“咚!”关门声响起。
撒加:“教皇大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史昂摆了摆手:“没事,你毕竟也没成年,自然也不会想太多。”
仅仅是这一句话,并不能抑制他内心的思想,毕竟黑暗从发芽开始,就一直在成长,渐渐的变为一棵参天大树,继续向下生根……
…………
璃诺安:“哎——也不知道那群家伙到底瞒了什么。算了算了,不管了,想想先吃什么好。”
就在满天的零食在某人的脑海里飞舞时,突然觉得脑门儿一疼。
“嘶,谁呀!”
金发少年语气依旧毫无波澜:“我。”
“木头,你这家伙干嘛敲我。”
沙加指了指自家后门:“没有命令是不可以私自出去乱跑的。”
璃诺安:“可我饿了,再说了,我又跑不出希腊。”
沙加也不禁佩服教皇:“教皇大人真是偏爱你。”若不偏爱怎么养成这个性子?
“嗯?”
“没什么,既然你饿了,那我回来的时候也给我带一份儿吧。”
“为啥?”
“你经过我的家了。”
璃诺安:“……所以——要交过路费?”
沙加点了点头,随后又回到了处女宫,坐在了自己该做的地方。
璃诺安:行,您最厉害,我不和你犟!不就买份儿饭回来吗,看我买一个全肉套餐给你吃!
临走前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经过那几宫的时候,都没人。
璃诺安:也是,整个十三宫里边就我们四个,撒加去了教皇厅,底下也就没人了。
难怪沙加那么警惕,他镇守的处女宫不相当于第一宫了吗!算了,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儿上,给他加上点素吧。
而就在银发少年即将到达小镇上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腿部一沉,因为对方没有敌意,所以她敏锐的去察觉。
“你是——”
一头绿色短发,身躯娇小,赫然是个女孩子!
“璃诺安大人您好!我叫莎尔娜,请您收我为徒!”
璃诺安:……大意了,不应该听他们的话,穿圣衣出来的……
…………
冥界。
穿过黄泉比良坂后,雅柏菲卡看着那串手链一直爱不释手。
卡戎悄悄的传音给旁边的爱德华:(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儿?雅柏怎么和没了魂似的。)
爱德华:(别提了,没见米诺斯大人现在周围还是低气压吗。)
卡戎:(所以说他俩现在这算是?)
爱德华:(应该是了。)
卡戎有点儿急了:(什么叫应该?给个准话!)
爱德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交女朋友。)
卡戎一听这话泄了气:(哼!要你管,大爷要是想,早就有女的下跪求我了!)
(不信。)
(你这家伙!不行不行,话题跑偏了,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在这附近发现了一个女的!)
爱德华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脑子没问题吧,这是什么地方,冥界!掌管世间所有生灵灵魂的地方,不就一个女的吗?有什么可稀奇的!)
卡戎:(你把重点放哪儿了!这女的是有自我意识的!而且,你猜她是谁!)
(总不可能是雅典娜吧。)
(切!我看你脑子才有问题,你还记得米诺斯大人之前的那个女傀儡吗?)
爱德华思考了一下:(你是说之前的那个仆人?好像是叫安娜。)
(嗯嗯!明明在两百多年前,安娜就已经因为米诺斯大人被封印而彻底消散了,可现在呢?她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哈?她的肉身竟然还在。)
卡戎:(你也是知道安娜以前的心思,先不提她身份的可疑度,就是雅柏回来就够引发一起轩然大波!)
爱德华看了看即将抵达的岸边,离了某人远一点:(你该不会是宫斗剧看多了吧,想的那么遥远。)
卡戎此时看见了岸边的黑发少女:(干嘛离得我那么远,而且你看看,这一切难道真的离我们那么遥远吗?)
爱德华:(……我可不管,我以米诺斯大人为重。)
卡戎被他这句话气的牙痒痒:丫的,老子是让你帮帮雅柏,不是让你在这表忠心!
“米诺斯大人!您终于回来了!安娜好想您!”黑发少女直接扑进某人的怀抱。
此时的米诺斯一脸懵逼,明明自己想抱雅柏下去的!而且这人是谁呀?怎么有一些眼熟。
雅柏菲卡看了他俩一眼,头也不回的戴着自己的小礼物先走了。
米诺斯:“雅柏,等等我!”
安娜死死抓住他不放:“米诺斯大人你把我忘了吗!我是安娜啊!是您保住了我的灵魂,我才能在两百多年前侍奉您,现在我好不容易回……”
“你是?两百多年前的那个小丫头,你竟然还活着。”
安娜听到这句话,立刻害羞的捂住了脸:“原来大人您还记得我,当年哈迪斯大人来了之后,与您谈论了一番,您就和他离开了这里,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您是不知道与您切断联系之后,我是有多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打断。
“咚!咚!咚!”木桨敲击船身的声音格外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