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正站着凌不疑和黑甲卫。走到凌不疑身前后,陈昭星腿一软直直的就倒向了他
凌不疑“阿星,你怎么了?”
陈昭星“没什么,用内力救了一个人”
凌不疑“上阵杀敌不曾用过,之前你受伤不曾用过,你今日怎会”
陈昭星“凌不疑,我冷”
凌不疑把陈昭星抱起来坐上了马车,一路到了山间一间院子,进了其中一间屋子把陈昭星放下用盖好被子后便往门外走
凌不疑“我去找医师”
陈昭星“别”
陈昭星握住了凌不疑的手,之前隔着衣服他并未感受到,现下只觉得她的手是如此冰冷
陈昭星“我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普通医师根本没办法。皇朝大叔每年这个时候会在隔壁清县的兰云楼小住。你拿着我的玉佩到那里跟掌柜说我上次在如玉轩所说的诗句,然后告诉他你找朝阳公子,他看到玉佩自然会懂”
凌不疑“好,我很快回来”
凌不疑出了房间,让梁邱起守在院子后就带着梁邱飞奔往清县。如陈昭星所说,和掌柜说了那句诗后告诉他想见朝阳公子后,凌不疑被逮到了顶楼的房间
一进门就有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皇朝“你找我”
凌不疑“皇朝公子”
皇朝“你认识我?”
凌不疑“我不认识你,但有人认识你”
凌不疑走到皇朝面前把陈昭星的玉佩递给他
凌不疑“她说你会懂的”
皇朝看到玉佩以后瞬间严肃了起来
皇朝“星丫头在哪?”
三人骑马来到了骅县已是深夜。推开陈昭星所住的屋子的门的瞬间,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寒气。才刚刚入春,屋内的温度就比屋外冷了这么多肯定不正常
走到屏风后面凌不疑惊呆了,陈昭星躺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头发,眉毛和眼睫毛皆已结霜,就连盖着的被子也有些许的霜花。床边的窗户外的雨水更是已经结冰
皇朝从未见过陈昭星发作的这样严重,赶忙上前把陈昭星扶了起来,紧接着把内力输送给她。而凌不疑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干着急
等皇朝将陈昭星从新放回床上安置好,天已经蒙蒙亮了。皇朝和凌不疑出了门,在院中的凉亭坐下了
凌不疑“皇公子,今日多谢你了”
皇朝摆了摆手
皇朝“不用与我道谢,稀丫头是我故友的徒弟”
凌不疑“丰息公子?”
皇朝“是啊,以前她师父不在之时如果犯病了,都是我去救治。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次”
皇朝抿了一口茶水
皇朝“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凌将军”
凌不疑“公子请问”
皇朝“稀丫头这毛病已经有两年没再犯过了,这一次为何来的如此急促?”
凌不疑“阿星今天用内力救了一个人”
皇朝“倒是稀奇”
皇朝放下了茶杯
皇朝“稀丫头的经脉分布与他人不同,如果内力用的过多会导致真气乱窜。别人都是会热,但她会特别的冷。小时候内力不足,随便练一下都会发病。后来修为起来了,就不怎么发病了。就算发病了也不会像这次一般可怖”
皇朝“想必她想救之人一定有特别之处吧”
凌不疑“是程老县令的孙女。程老县令一家全部殉国,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小女娘”
皇朝“是她的性子。今日凌将军这么着急来找我,你是喜欢稀丫头吧”
凌不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未说话
皇朝“看来是我猜对了”
凌不疑“我和她,不可能”
皇朝“有些事情不是只有你一个知道。报仇的路不是那么好走的。稀丫头刚刚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想她一定也是喜欢你的。如若想要找个可并肩而行之人,不妨考虑考虑稀丫头”
皇朝“死在那些人手里的不止有凌家霍家和全城百姓,更牵扯到了文帝的亲人。只是有很多事他自己不知而已”
皇朝站起身
皇朝“凌将军,孤城一案的真相不仅对你重要,对稀丫头也是无比重要的”
凌不疑“皇公子,你知道些什么?”
皇朝“知道所有真相的另有他人,但这个人需要你自己找”
说着便往院子的出口走去
皇朝“哦对了,如果以后遇到我还是叫我朝阳公子,皇朝已经不存在了。当年那些事有我的一份,是我的侄子让那个畜生有了可乘之机。在此,我向将军道歉”
皇朝“稀丫头就托付给将军了。今日我所说之话也烦请保密。再会”
皇朝离开后凌不疑又在亭子里坐了许久,他不明白皇朝是什么意思。只见梁邱飞前来禀报陈昭星醒来凌不疑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