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案，情形便严峻起来。
杨经理看了眼舒渝阴沉的脸色，急忙将那临时工的资料拿了出来。
很遗憾，报给警察后得到的回复是查无此人。
“杨经理，我能问问这位，嗯……临时工为什么不核查一下身份呢？”
顾南绾笑得柔柔的，她脸上未施脂粉，又是一夜难眠，不免透露出疲惫的神情。
张了张嘴，杨秀有些忌惮的看着程菲。
“是程总部门的小李……她说这是程总的远方亲戚，我那时向程总确认过……”
一时间，程菲颇有些成为众矢之的的感觉。
尤其是顾南绾。
分明是几个人里唯一笑着的，她的眼神却让程菲感到很不适。
像是被藤蔓般冰冷的东西纠缠上了。
“程菲……”舒渝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
“我希望你最好能解释清楚你这位远方亲戚是怎么回事。”
深吸了口气，程菲扯了个难看的笑容。
“那是小李的叔叔，她说她叔叔遇到了一些事……我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小忙，没有多想。”
程菲的神情实在不算是自然，但舒渝此时已不想计较太多，挥了挥手，她叫程菲的助理去把那个小李喊来。
“舒总，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
顾南绾浅笑着，注视着几个人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说吧。”
“其实那只箱子里面的宝石是假的。”
舒渝并没有露出惊愕的神情，只是抬眼凝视着她。
过了会儿后，突然便笑了。
“坐吧，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假如是一箱的假货，那么金额并不足以立案，她倒也不必为罪魁祸首的事而伤神。
“我没想给您添麻烦，其实……我自己也很庆幸，庆幸自己留了一个心眼。”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顾南绾双眼放空，几乎不聚焦。
“如果是真的……我恐怕也做不到如此冷静了。”
扯了个笑，她神情惨淡。
“你做的很好。”舒渝的疲惫恍惚已经褪去了一些，不是为了什么，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确实很好了，将麻烦变为最小，充其量是在警局那里耗费些口舌，也好于将公司内部的貌合神离的事实公之于众的好。
敲门的声音传来，程菲抓着门把手，试探着开口：
“人到了，舒总，我们能进去了吗？”
“进来。”
顾南绾与舒渝的眼神短暂的交汇了片刻，两人都很快看向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李。
一个很普通的女孩，看着才毕业不久，此时已经是吓破了胆，比刚刚的许潇还要害怕。
“舒，舒总……”
她泪眼朦胧的开口，止不住的发抖。
来的路上，程菲的助理给她托了底，那一箱珠宝价值不菲，即使是把她的器官都割了去买，也不一定负担得起。
有些许错愕，顾南绾没想到，程菲竟然真的把一个无辜的人算计进去。
“放松点，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叔叔。”
“我……我不知道……他是上个月我妈妈看我的时候一起来的……”
“他欠了债，说想找份工作……”
忍不住啜泣了一会儿，她才又磕磕巴巴地开口。
“他一起帮过我们家……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帮他……”
事情似乎又没了头绪。
也正是下一秒，除了啜泣再没有声音的办公室里响起了突兀的电话铃。
冤种作者救救救，我每天都在卡文和突然的灵感里面挣扎(இд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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