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可爱的悟

“朝美——”又是山本武。

「……为什么感觉每次出门都能碰到他们？」

一棕一黑一银，三双眼睛盯着你，让你十分不自在。

“朝美不想见到我们吗？”

冬木朝美“……没有。”

冬木朝美“下午好。”

“下午好。”沢田纲吉腼腆地笑了一下

狱寺隼人皱着眉，灰绿色的眼睛望向你，动了动唇：“谢了。”

而你只是笑笑，这声感谢的由来你与他皆心知肚明。

冬木朝美“还差的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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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个人帮你大包小包拎了很多东西，到了家门口，五条猫猫坐在台阶上，尾巴一下一下地甩，看到你，十分“高贵”地“喵”了一声。

“哇，朝美养猫了吗？真可爱。”山本武见到五条猫猫，便好奇地凑过去，相信如果不是手里提着东西，他一定会想要上手摸一下。

冬木朝美“……啊。”

你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情，只好发出一声没什么意义的感叹。

而五条猫猫则颇为嫌弃地瞥了一眼山本武。

冬木朝美“进去坐一会儿吧，就当感谢你们帮我拿东西。”

你顺势发出邀请。

“会不会太打扰……”沢田纲吉有些犹豫。

冬木朝美“不会。”

你果断回答，把左手提的袋子都挂到右手臂，然后单手把五条猫猫抱起来。

冬木朝美“反正也没有别人。”

“哈哈哈哈，既然是朝美的邀请，我当然不会拒绝了。”山本武爽朗地笑了几声，“阿纲，朝美难得邀请诶。”

接受到对方眨眼的信号，沢田纲吉一想到是去女生的家，稍微有点脸红：“那就麻烦了。”

——毕竟上次是你生病，都忙着照顾你，根本没想这么多。

你又把目光移向狱寺隼人。

“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当然要和十代目一起！”

「意料之中。」

冬木朝美“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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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美真的有很多绷带啊。”山本武看着你满满一柜子的绷带，似是随口感叹。

冬木朝美“每天一换，总要多囤一点。”

你切了点水果，弄了个水果拼盘。

你在家里很整洁。这是山本武的第一印象——他上次来的时候就这么认为了。

只是……

没什么生气。

狱寺隼人托着腮，目光追随着你。

那一柜子的东西，他上次来的时候翻过——为了找退烧药。

但是没有。除了从外面就可以看出来的、那一堆白花花的绷带，抽屉里大多都是医用酒精和双氧水，角落里塞着创口贴。

接着往下翻，便是一堆他一个名字都没见过的药，回去后一查，便发现全是安眠药。

家里好像除了书就是药（不包括生活必需品），真是让人难以放心。

……不过养猫的话。

会让你在这个世界有些许牵挂吗？

而沢田纲吉就显得有些拘谨，其实也没什么，这是他的直觉疯狂叫嚣张着，远离那只猫——那绝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咪。

但是，这只猫没有恶意。

那么，只要你开心……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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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五条猫猫霸占了你的床，你便只好缩在沙发上——其实你平常也不怎么睡床。

和从前一样的失眠夜。

你在心中一声一声地数着钟声，黑暗将你吞噬，你只是紧闭双眼，头痛欲裂，然后开始默诵自己以前读过的文章的片段。

「想死。」

「为什么人类要承受痛苦。」

「为什么此时此刻我仍在这里。」

「活下去的意义……」

“喵。”

冬木朝美“悟？还没睡吗？”

“喵喵喵——”你的心声好吵啊，根本没办法忽视。

他把脑袋往你面前一凑：“喵呜～”五条大人勉强让你摸一下。

冬木朝美“……谢谢。”

「真可爱啊，悟。」

——虽然最后还是熬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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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朝美“可是真的睡不着啊……”

你躺在幻境中的草地上，打了个哈欠。

“你这是产生药物依赖性了吧？”异色瞳的少年撑着脑袋，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你听见他的话，微妙地沉默了一下。

冬木朝美“也许？”

冬木朝美“啊对了。”

你把掌心中圆圆的小东西一丢，六道骸接住，发现是一颗糖。

冬木朝美“迟来的万圣节快乐，有机会见面的话给你真的。”

六道骸看着掌心中静静躺着的糖果，眸色晦暗不明：“谢了。有机会的话，可一定要给我真的。”

冬木朝美“我很期待与你相见。”

“我也是。”他低声笑起来，“我的爱丽丝。”

你们一定会相见的。

这一点你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