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手上的微颤,让东方青苍感受到了,他一把握住,“怎么还嫌本王不够仁慈吗?一杯毒酒而已,不是凌迟!”
“殿下……”
“你!你,你干什么?”
东方青苍快要压制不住的暴戾一瞬消失,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姿势……太过僵硬。
摄政王没法,他不能动,因为帝师大人整个人挂在了身上,紧紧搂着,里衣乱的已经开了,热乎的胸膛贴着,摄政王的气息愈发不匀,他的下巴抵在肩上,鼻息吐在耳垂,红了一小片。
“你?”
“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你是傻的。”
“你……你放肆。”
“就是放肆了,好歹我也用心教了你们那么多年,就你,也就只有你,光长个头,不长脑子……真是气死为师了。”
“什么……我,我没……”摄政王犹犹豫豫地像足了当年被先生教训的怂样。
“担心定王?”萧润好笑地松了嗓子,“我是在担心你,傻子。”
“你?”担心我?他想不明白,一切好像都不是很明白了。
“殿下先去,我们回来再说。”
“好。”
摄政王带着不甚明白的感觉外加一些安心地走到了外殿,内殿外殿只有几十米的间隔。
“参见王爷。”
几月不见,他的这位小王爷变得更加意气风发。
“阿轩莫要多礼,这里就我们别拘礼。”
怀王看着摄政王笑笑,露出两颗虎牙,人畜无害的模样。
“阿轩这一月可好?”摄政王伸手适宜他坐,内侍很快拿上了茶点,怀王喜甜,摄政王特地把一碟桃花酥推到了他面前,怀王笑笑接过,嘴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甜,“多谢皇叔还是皇叔对我好。”
“别贫嘴,吃你的。”
怀王笑笑,一边吃,一边开始打量着这处宫殿,“陛下的正殿我倒是去过不少次,这个偏殿嘛,倒是来得不多,今日一瞧,也是不错。”
说罢,他嘻笑着脸夹了一块桃花酥放在了王爷的碟子内,“是殿下改了喜好,还是另有内因?”
“阿轩!”他有点生气。
“唉!”怀王伸手一抵,有些委屈,“皇叔可别骂我,小侄也可怜,今日刚回京就被一众老臣拉着,说要劝诫王爷,莫要行金屋藏娇之事。”
“金屋藏娇还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皇叔你既然藏了帝师,不如让国师出来,一通小聚,王侄也好久没见先生了。”
“他病了,不见人。”
“哦,是嘛,真是不巧,先生身体一向硬朗,怎么就病了?我们从小到大,几乎没见他病过,是前些天,干了些易染病的事儿吗?”怀王道。
此时,摄政王已经不再是原来那副轻松高兴,为侄洗尘的模样了,他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皇侄和之前不同了,拐弯抹角,意有所指,话里有话的,不像你。”
“皇叔人都是会变得,更可况如今已不是少年。”
“说吧,你今天来,是为何事。”
怀王收了笑容,放些手里的吃食:“定王狡猾,皇侄此次追赶几月有余的一众人,并非定王,而是他的贴身侍卫乔装的。”
“所以,你连侍卫都没抓到?”
“没抓到,王兄也知道,定王兄的贴身侍卫武功高深、内力深厚,轻功更是天下一绝,您也是见识过的,抓不到也是有情可原。”
“你倒是能为自己开脱。”
他笑笑,“想当年,我就中意他,向定王哥哥讨要,可他偏偏不给,可真是恼死我了。”摄政王未发现这个弟弟说这句时,神色异常的狠戾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