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君嗓子都颤了,“陛下,怀疑我。”
君王不言时,给人的压迫强到极致。
“陛下!”他跪了下来,“陛下,您如何能这般怀疑臣妾。”
“……陛下,陛下会这般猜忌难道不是因为帝师吗,帝师萧润是何般人,陛下比臣妾更了解,他这么诬陷我,定有目的。”
“是吗?”
“整个大内都知道今日带帝师回来的是摄政王,小皇叔不回他的摄政王府,却带着萧润住进了王宫,此举陛下难道看不明白?”
……
皇帝忽然间哑然,他看到跪着的人,阴晴不定。
君王起身走了过去,“好了,起来吧,朕没有怀疑你。“
“陛下……“
“来人,贵君累了,回去好好服侍。“
“多谢陛下。“
容青走了之后,赫行云脸上的神色黑的可怕。
“东方青苍,你不过是太上皇在外撒下的野种,身体低微、血脉卑贱!我配和朕争!!”
“还有萧润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放着一朝后妃不做,偏生要忤逆朕,当真以为朕没了你不行!如今还伙同摄政王意图给朕施压,好!好得很!”
“来人——!”
“是陛下。”
“派人给我盯住这两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禀!”
“是陛下!”
赫行云在房里暗自发火,萧润躲在桌下撩起帘幔刚好看见他在一堵白墙前鬼鬼祟祟,以后变抬步离开。
待人离开,这才有了动作。
萧润眉宇深锁,定定地看着前方,地方一块地砖显得尤为特别,一脚下去。
白墙刷得动了。
白墙后面有个暗格,格中又个小盒,他打开拿着一封书信看了起来。
父王:
儿臣暗访多少,搜查到定王的三大罪证,足以证明宸王是被陷害的。
罪证有三:
一、拉拢朝臣,暗设党争,以宸王嫡长子之位,散步夺位谣言。
二、擅养暗卫,谋杀陷害皇子。
三、与帝师为谋,欲诛王命,篡位登基。
帝师为吾等之师,却暗中相帮定王,为其出谋划策,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望父王务要被萧氏蒙蔽双眼。
萧润看着这么莫须有的罪证,心中冷笑,看到这份信的署名后,大惊。
“怀王?!”
“竟然是他?!”
难怪,皇帝会深信不疑。
真正的血浓于水,如何能不信……
萧润心事重重的从御书房出来,脑海中是回荡着那些个字眼。
怀王这个人。
可比想象中聪明多了,他不由地想起那个整天把笑脸挂在脸上的人。
在这个搅动风云的皇宫大院内,有许多人并非表面看似的那般单纯,他们比喜形于色之人高明得多。
怀王……
他可以随意的伪装,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掩饰得恰到好处。
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孔,实则阴狠毒辣,这一类人城府极深。
他必须弄明白,怀王这般陷害的理由是什么。
当初先王在世,猜忌宸王,他怕也没少推波助澜,若是他陷害王一博,我到可以理解。
他是嫡次子,若是自己的哥哥被废黜那么这至高无上的王位就是他的了。
可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陷害定王?
定王为人宽厚对王位更是没有那么心思,以构设王子这一罪名,陷害定王?
他,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