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浅浅,你的嘴怎么肿肿的?”
霍秀秀坐到床边,手指着白浅红润饱满的唇好奇道。
白浅“有吗?”
白浅以指压了压自己的唇瓣,好像也没有很痛,应该没关系。
继续喝完那杯饮料,然后把空杯子还给秀秀。
白浅“好了,谢谢你特地来看我,现在你可以回铺里了,我换件衣服准备上课。”
霍秀秀接过杯子,不紧不慢的盖回保温瓶。
霍秀秀“你今天不用上课。”
收好,她才慢吞吞说。
白浅都已经下床走到浴室门口,闻言,立刻转回来。
白浅“谁说我不用上课的?”
霍秀秀“是伯母。”
霍秀秀“她已经帮你打电话请过假了。”
霍秀秀“还有,南风姐说请你到新月饭店一起吃早餐。”
白浅“哦,我待会儿过去。”
白浅走进浴室,关门。
霍秀秀“我等你哦。”
霍秀秀对着门说完,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下楼,准备到隔壁去享受最美味的早餐。
一想到可以喝尹南风煮的奶茶,白浅飞快梳洗完毕,换上轻便的休闲装后就咚咚咚跑下楼,直扑新月饭店。
白浅“大家早。”
哇!全部的人都在耶。
手艺最好,也是老板的尹南风就不用说了,她要做早餐给大家,一定会最早起;再来是秀秀,她开有铺子,也不会睡太晚;张日山算半个无业游民,作息通常很正常;最后是作息一向日夜颠倒、跟一般人不一样的吴三省。
噢,忘了早上刚到北京的吴邪,叔侄俩准准给白浅一个天大的惊喜,当做开学礼物。
白浅“三叔,真难得在这时候看见你。”
没想到可以在早上看见吴三省,真是奇迹,通常他不到傍晚是不会起床的。
白浅“吴邪哥哥辛苦了。”
吴邪“不辛苦。”
吴邪(看到你的笑,再辛苦都值得。)
吴三省“我前天刚把工作完成,一觉睡了两天一夜才醒。”
赶完图稿,通常就是吴三省的补眠期,只是连睡两天一夜而已,很平常。
不一会儿,尹南风把大家的早餐端了出来。
主餐是加入花生味道的烤松饼,副餐是每个人各自喜好的饮料。
尹南风“浅浅,昨天送你回来的眼镜男是谁?”
尹南风关切地问。
张日山.“这个问题由我问就可以,你不必好奇,司…浅浅过来坐我旁边。”
张日山醋味十足。他可不准司音的注意力被任何男人吸引走。
白浅“噢。”
白浅乖乖把自己的东西端过去,然后坐下被他抱住。
众人一阵沉默,不过却无人出声阻止。
白浅“眼镜男?”
白浅拍开张日山不安分的手,一阵茫然的反问。
白浅“我还想问你们,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哩?”
原来是有人送她回来啊。
她知道自己一旦喝醉酒,是绝对没办法自己开车从二环回来的,然后隔天醒过来,通常也不太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霍秀秀“你不知道他是谁?”
霍秀秀松饼吃到一半,突然停住。
白浅“不是我同学吗?”
霍秀秀“应该不是。”
霍秀秀“如果是你同学,是不可能开那么名贵的轿车的,而且,他还有司机,就是他的司机把你的车给开回来的。”
白浅“他没有自我介绍吗?”
霍秀秀“没有。”
霍秀秀“伯母说他只是很帅的把睡得很熟的你抱进来,问了你的房间,将你抱上床后,请伯父伯母好好照顾你,然后他就走了。”
吴邪“浅浅,你又让陌生男人送你?”
尹南风“什么叫又?吴邪说清楚点。”
吴邪“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浅浅来我家,就是坐的陌生人的机车。”
吴邪想都没想就全盘拖出,吴三省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尴尬的看着白浅,叹息的摇头。
吴三省(吴邪你个傻缺,竟揭你媳妇儿的短。)
白浅“吴、邪、哥、哥、松、饼、再、不、吃、就、凉、了。”
每说一字,鞋跟便狠狠碾压吴邪的脚背一下。吃到苦头的天真痛的呲牙裂嘴、汗如雨下。
白浅还一脸无辜的问。
白浅“三叔,吴邪是不是病了?面色这么难看?”
吴三省“可能车开太快伤到脸了!”
吴邪(真是圈圈又叉叉😨)
张起灵“吴邪,我可以进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