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对罪犯的审判。”
——
绮红:“我先走了温小姐。”
绮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会是很好的朋友。”
绮红说完,转身离开。
温南洲看着不远处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正好看到刘子揭从她这里经过,于是她叫住了他。
温南洲:“老刘。”
刘子揭:“温小姐。”
刘子揭恭恭敬敬地站到了她前面。
温南洲:“再送一床被褥还有地铺,到一号包厢来。”
刘子揭:“温小姐,白天的那位先生他…”
刘子揭似乎明白了什么。
温南洲:“作为我们温家与骆家的人,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温南洲似是警告般的说了一句。
刘子揭:“明白了,小姐。”
刘子揭也是个人精,能在哈尔滨最富裕的两家温家与骆家中一直待下来,总得有点手段。
基本上温南洲一说,他也就明白了。
……
差不多逛了一圈,回到了包厢。
刘子揭也刚好在这个时候送了被褥与地铺来。
温南洲:“师兄。”
司徒颜:“回来了?”
温南洲:“嗯。”
司徒颜:“他这是…?”
司徒颜看向了温南洲身后抱着被褥的刘子揭。
温南洲:“啊…他给我们送了被褥与地铺过来。”
温南洲:“晚上我打地铺。”
然后对着刘子揭说。
温南洲:“你可以回去了。”
刘子揭:“好的小姐。”
等刘子揭走后,温南洲便开始铺着地铺。
刚一弄完,便看见自家师兄坐在床上略带有一点委屈(?)地看着自己。
温南洲:“师兄…?”
温南洲:“你怎么了嘛?”
司徒颜:“原来我们家小南洲那么嫌弃我啊。”
温南洲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床铺的事儿。
温南洲:“不是,这不是男女有别嘛。”
温南洲:“嘿嘿。”
司徒颜本来只是想逗逗她,但看见自家小师妹一脸憨憨的样子,摇了摇头。
司徒颜:“晚上我睡地铺吧。”
司徒颜:“你是女孩子。”
……
晚上的司徒颜睡得并不安稳。
他一直觉得隔壁有什么响动,但是他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于是他打开了灯。然后看了一眼时间,一点三十五分。
他朝床边走去,给温南洲盖好了差不多已经被她踢掉的被子。
哪知温南洲睡得也并不安稳,被司徒颜轻轻一碰,醒了。
温南洲:“嗯…师兄……?”
温南洲揉着睡眼憨松的眼睛。
司徒颜:“醒了?”
温南洲:“嗯。现在几点了?”
司徒颜:“一点三十五,你还可以再睡。”
温南洲:“嗯…我渴了嘿嘿。”
司徒颜看着她软绵绵的样子,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
司徒颜:“我去叫人过来。”
温南洲:“好。”
……
司徒颜暗响了床头边的铃声。
开门的人是刘子揭。
刘子揭:“你好,司徒先生。”
司徒颜:“喝酒了?”
刘子揭:“就喝了几杯。”
刘子揭:“不碍事儿的,让您久等了。”
刘子揭:“刚才三号包厢的那位小姐一惊一乍地跟我说她房间里有个男人。”
刘子揭:“像她这种人,房间里有几个男人都不奇怪吧。”
刘子揭:“先生有什么需要?”
司徒颜:“温小姐有点渴。”
刘子揭:“好的先生。”
刘子揭:“那请帮我问一下温小姐要热水还是茶呢?”
房间里的温南洲听到了动静已经披好了衣服出来。
温南洲:“热水就行。”
刘子揭:“好嘞,温小姐您稍等。”
司徒颜与温南洲刚准备继续去睡觉,突然感觉走廊外有什么动静。
俩人于是起身探出包厢的头一看。是一位红衣女人。
走到走廊的尽头,就消失了。
俩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什么都没说,关上了门。
……
第二天一早。
餐厅包厢。
刘子揭:“少爷,出命案了。”
骆少川:“哪儿呢?”
刘子揭:“一等车厢。”
骆少川:“不能吧?”
……
骆少川:“南洲,司徒……”
骆少川:“你们俩可千万别死了啊…”
骆少川猛地拍着一号包厢的门。
里面正在带耳环的温南洲手一抖,差点没戳死自己。
满打满算,她自从踏上了这辆列车之后已经被骆少川吓了三次了。
温南洲忍无可忍地开了门。
温南洲:“骆少川你最好有事。”
她保证不拍死他。
司徒颜也从房门里走出来。
司徒颜:“怎么了大清早死人死人的?”
骆少川来来回回地上下扫视着他们俩。
骆少川:“你们俩没事儿太好了。”
骆少川:“死人了我以为是你们俩呢。”
温南洲一惊。
脑子里响起了昨天晚上绮红说的那句话。
绮红:“今天晚上,将会有一场审判。”
绮红:“相信同样作为女人,温小姐肯定会理解。”
——
许知凡:“实在不好意思啊,最近这段时间忙着开学的事情给忙忘了。”
许知凡:“现在好了,所以我又来更新了。”
许知凡:“食用愉快,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