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纳·福吉“斯拉格霍恩教授,我配置好了。”
在一年级的魔药课上,一位斯莱特林的学生主动举手道。
这节的内容是白鲜药剂,一种常用的疗伤药。快要退休的年迈教授决定多教他们一些实用的东西。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欧,我看看。”
斯拉格霍恩已经不像十多年前刚回到霍格沃兹时那样,沉迷糕点而疏于锻炼的他决定再干几年就退休。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很不错,先生。”
教授看着面前的男孩,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你……”
阿萨纳·福吉“阿萨纳·福吉,教授。”
男孩说。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哦哦,福吉先生。我想起来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记起了这个男孩的家庭,他的祖父康奈利·福吉曾任职魔法部部长,而阿萨纳是最小的孙子。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那我们要怎么才能知道聪明的福吉先生配制的白鲜药剂成功与否呢。”
教授左顾右盼,看来已经老糊涂的他忘记带上自己准备的小鸟。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我应该带上了……”
阿萨纳·福吉“教授,也许宫野小姐可以帮忙。”
那个名叫福吉的男生说到。他话音刚落,魔药教室里斯莱特林的学生便窃窃私语着让开一条道——宫野正站在角落,右手臂上缠着一圈胶带。
阿萨纳·福吉“宫野志保的手好像受伤了。”
福吉看着宫野,斜眼笑着像禁林中的蟒蛇一样恶心。
斯拉格霍恩教授看了看这个似乎是麻瓜家庭出生的小巫师,犹豫片刻后开口道: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欧,宫野小姐,对你手臂受伤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但也许福吉先生的药剂能帮到你。”
见教授并没有阻止,宫野叹了口气走到众人面前,缓缓地拆下自己的绷带。
那是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深红的颜色像火焰一样盘踞在她的小臂上。
这是昨天宫野打扫卫生挪动最后一盏烛火时所受,那原本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焰火突然在她拿起的一瞬间炸开来,溅出的火星将她的右手弄成这副模样。
这显然是有人刻意而为,宫野看着今天同学们的样子,大概也知道了是谁。
但一旁的教授似乎并没有怀疑的样子,她叹了口气,接过福吉配制的“白鲜药剂”缓缓地滴落了一点在伤口最下面。
不出意料的强烈疼痛立刻传遍周身,宫野疼得几乎打起了冷颤,汗水片刻间便从她的脸上滑下,伤口却没有任何复原的迹象,被“白鲜药剂”滴下的地方传来被腐蚀一般的灼烧感觉。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还好吗?宫野小姐。白鲜药往往要多倒几滴才有作用。”
斯拉格霍恩教授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正因为疼痛而几乎说不出话,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还是福吉先生的药剂有什么问题吗?”
宫野不做理会,丝毫不出声地忍耐了一会,待痛觉慢慢变为麻木,她才又摇晃着站起来说到:
宫野志保“的确教授,福吉先生将白鲜剂中的白鲜草换成一点硫酸。”
她无视正一脸震惊的阿萨纳·福吉继续说:
宫野志保“教授您应该知道,白鲜草和硫酸并不会影响药剂的外观,所以哪怕他混用,也无法知道这药到底是治疗创伤的灵药,还是害人的毒药。如果我再多倒一点他这所谓的药剂,恐怕我这手臂已经被腐蚀出一个孔洞了。”
宫野的右臂还冒着丝丝白烟,但她似乎仍是胸有成竹地说道,
宫野志保“我说得对吧,福吉先生。就像你昨天在最后一盏蜡烛上做的那样,一个小小的魔咒加上一点硫酸,就能让火焰变得极不稳定。”
福吉仿佛被说中心事一般深吸了几口气,居然举起魔杖指向宫野,他怒声说:
阿萨纳·福吉“你在说些什么!你这个贱人!泥巴种!你有什么证据?!”
正在他嘴里念叨着不熟悉的咒语准备攻击宫野时,福吉的魔杖被一个从学生中发出的突如其来的魔法击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