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烈日透过窗纱,照在湛南脸上。
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像是要打掉阳光在上面落下的金粉。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手腕上那丑陋又沉重的铁链。
刚想抬手,痛感却瞬间蔓延全身,湛南勉强扯了扯嘴角,昨晚陆枭也没少对这张嘴啃咬,连着嘴巴也是痛的。
实在无力起身,湛南只好躺在床上没了魂似的瞅着天花板,天花板白得发亮,无端觉得像是陆枭的视线一样让人烦躁。
耳边渐响起脚步声,湛南并没有抬眼。
偌大的别墅,能进这间房的有谁,到这会能进来的又有谁,湛南早已将这个名字嚼烂了千百遍,只盼能咽下肚子再也看不见。
事与愿违,片刻后,陆枭将热腾腾的清粥端到了床头。
立时正望着他,他能感受到那道炙热而痴迷的视线。
“阿南起来吃吧。”或是昨晚的餍足,清冷的嗓音透露着一股乖巧。
闻言,湛南扭动酸疼的脖颈看向他。
“我起不来。”疼成那样,身上又是一块“好肉”也没有。
因为嗓子哑的问题,湛南尽量往小声了说。
可在陆枭眼里听着却莫名带着委屈,他想,阿南是在和他撒娇吗?是的。一定是的,不然他还想着对谁撒娇?秦子言吗?
陆枭眼里腾起阴冷,看得湛南莫名其妙。
湛南轻微地皱了皱眉,落在陆枭眼里像是对他的不满。
阿南他又在讨厌我吗?他是在护着秦子言?
陆枭疯了一样在湛南脸上吸允。一路撕咬在脖子处。
本来湛南经过昨天晚上陆枭对他的“洗礼”,脖子处更是乌青一片,现在陆枭又来给他添新伤,他是有病吗。
湛南直接甩了陆枭一巴掌,嘶哑道:“你他*又发的什么神经?”
陆枭用舌尖轻轻被打一边的腮帮子,望着前者,跪了下来,又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咬痕和吻痕。
陆枭像是只做错了事的小狗,轻轻蹭着湛南。
“阿南,对不起嘛。我太冲动了,你罚我好不好?”
湛南知道他又来这招,每次他过瘾后,总会用这招来求得他的原谅。
可是要他的原谅有什么用呢,他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这天地之间,他还能如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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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