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饿,受冻,漫天沙尘,病愈。
这一年春天,韩岑安送走了许多人,在一场场离别的筵席上,他却比此前哪一年都要活跃。酒入口,也不知是热是凉,他总会不自觉地眯着眼,好似醉了似的说些胡话。
“这酒就是比塞外的好喝,那辛臣玉他们喝的那是什么酒,一口酒,却是半口沙,呸!”
原本热闹的席,顿时停住了,空气中弥漫着挥不去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