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屠护醒来之后已然是半夜三更,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他扶着头问“我这算赢了还是输了?”,那猫女撤出一丝笑意后说“你输了”,屠护站直了身子,他疑惑的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不记得梦里所发过的一切!”,那猫女抽了口旱烟将白色烟雾吐到屠护的脸上说“赌局就是如此,你失去的东西是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了”
一问三不知这像什么话啊,他不悦地说“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这赌坊开了何用!”,那猫女又吸了口烟说“我只能告诉你你在梦中看到的一切都是虚无,况且你没看过游戏规则吗?”,屠护脸刷的一下阴沉了下来但自己奈何不了她,毕竟是自己输了,他站起身子转身离开了这莫名其妙的地方。
等离开后的那猫女从桌底下抬出一颗水晶球,她看着水晶球内发生的事情,她看完之后得出一个一个结论,她这才知道那人是谁了。
回到大街上的屠护伸了个懒腰,刺眼的阳光撒在屠护身上刺眼的很,他打了个哈气转身而去。
河边小船内风华坐在凳子上,他将一碗茶递给对面的人“你身体还没恢复,喝了这碗茶我们就走”,蓝凌瑟缩着身子拿着那杯茶一饮而尽,风华看着那么豪爽的喝下苦茶的蓝凌就启动舟船,船缓慢的往上升起后,那风华驱动小船往远方而去。
此时清花派内躺在床上的沈清水终于醒了,她偏头看着一旁趴在床边上的人笑了,她伸出右手抚摸着那人的头,她看到了希望似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她轻声的叫那人“思风”,只见那人抬起头来,他叹了口气说“娘您可算醒了,您知不知道儿子很担心你啊”,沈清水坐了身子,她看着焦急万分的人笑着说“娘这不是好好的嘛”,沈思风泪如雨下地疯狂点头的样子说“嗯!”
那沈清水看着自己儿子就说“你是不是知道了”,那沈思风站起了身子那起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他瘪了瘪嘴说道:“我知道了,玄风师伯公跟我说我那个便宜老爹要回来了对吧”,沈清水伸手给了沈思风一头皮,她怒道:“混账,那是你爹!”,那沈思风揉了揉自己被打疼了的头瘪着嘴一脸不爽地说“我又没说错,那便宜老爹又没养活我而且还没有照顾过你,你让我怎么对他说好啊!”,沈清水咬了咬牙一滴泪划过“你爹肯为我付出生命,他在的时候我都不用说,他什么饭菜都端上来给我”
看着自家娘亲被自己气够呛,自己就只能说违心的话“好啦好啦,是儿子的不对,儿子不该骂爹爹”,那沈清水深吸了口气说“这还差不多”。
白沙城府内,屠护拿着剑随着风在那比划,而在小桥上看着屠护练剑的的菱越一脸春心荡漾地,她觉得这样也好,默默的看着屠护就好,最起码目前为止屠护心中没有别的女人或者男人。
此时屠护迅速转身看着站在桥上的人说“师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菱越兴致缺缺地走到屠护跟前,她双手环胸一脸抱怨的说“没意思,真没意思!”,屠护将剑放入背后的剑鞘内后朝着菱越说“擎天呢?”。
“他啊,他现在躺在床上呢”菱越憋住笑容的样子看着屠护,屠护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师姐“他到底怎么样了?”,菱越摆了摆手说“他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了呗,现在睡下了”菱越似乎想起了什么就问“你为什么到半夜三更才回来?”,那屠护皱眉思考了片刻说“没什么,只是在大街上漫无目地的瞎逛悠罢了”,菱越将信将疑的叹了口气说“赶紧回去睡觉吧”,屠护点了点头后转身而去。
而菱越才不相信屠护所说的话但自己能拿他怎么办呢,她终究是个外人管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