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防护服,在那个变种人的眼中,比鸡蛋壳还脆弱。这个流氓在防护服的[XX]部分撕开了一道裂缝,划了一道口子,火辣的痛楚让我窒息。我屏住呼吸,期待着爪子刺入躯体,直取跳动的心脏。
来吧。我准备好了。
时间或许过去了十分钟,或许是一小时,或许只是一分钟。真是蹊跷,那个变种人的爪子丝毫没有继续深入。
我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然后轻轻吸了口气,以为主宰要等我放松警惕再行刑。
什么都没发生。我猜测,主宰可能也觉得出了什么问题。
“快点!”那个变种人就像没听见似的,呆立在原地。然后,它张了张嘴。与别的冷血变种人不同,他的脸上,分明写着惊愕!
他摸了摸后脑勺:
—我找你四年了。你听得懂吗?
这句同样是脑中浮现的话让我更加诧异。
周围的变种人一齐展开了长爪。主宰的声音再次响起:
>该死的智慧,只会阻碍我们!它是你们的敌人,它要复辟了!你这个叛徒!
“你是谁!”我试图盖过主宰的声音。那个变种人似乎马上听到了:
—我就是你爸!主宰让我变——变成了怪物,让我把——把亲生骨肉引进陷阱。虎毒不食子!
“你确定?”
—去**的主宰!它只会用暴力同化我们,它把我改造成兽。我宁愿做人!跟我来!
他忽然间一把抓住我的手,像猴子一样爬上墙壁。爪子成为了铲子,像钻头一样扒开土灰。“垮塌”的一声,天花板的一个角落塌了下去,阳光从缝隙中钻出,照射在变种人们的脸上。
主宰怒吼道:叛徒!抓住他!
变种人们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扑了上来,从各个角度朝我们一拥而上。我终于被他拉出了洞口,没时间掸掉身上的灰尘,周围的变种人就跑了过来。
—你住哪里?
“车就在不远处!走!”
变种人还在我们后面,越来越近了,但很快就到倒塌轻轨高架了。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高架上跳下来了一大堆变种人。我们被包围了。
地面轻轻震动起来,变种人的攻势愈发强烈。它们的脚步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找不出翻越高架桥的好地方,变种人在上方盘踞,较为稀疏的地方正是肉藤所在地。我就怕那看似人畜无害的肉藤突然间动起来,把我牢牢缠住。
变种人对着我发出咆哮,似乎很得意能除掉我。它两下就扑到我背上,准备把我肢解——
强有力的大手,挡住了利爪。那是父亲!
—快走,别管我!
不论试图抢救他,还是赶紧坐上车逃离现场,都会在我的心中留下永久的创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