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那头传来哐哐当当的声响,没多久那小老太就把他们这些人的晚饭给端上了桌来。
有几个人好奇这老太在厨房到底在捣鼓些什么,就想借着去帮忙端菜的功夫到厨房瞧瞧有什么关键性的线索。
小老太一听这些人要帮忙还阴沉着脸不乐意了起来。
那几个人只好讪讪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等着那老太慢吞吞地端吃食。
乔灵杉唔,好香!
寥松外面天寒地冻的,你们怎么都不动?不饿?
一大锅闻起来很香的肉汤。一篮子干瘪瘪看起来放了好些时候的面包。
其他人也是从雪地里趟过来的,从天寒地冻一下子进了这暖乎乎的屋子整个人就疲乏了下来。
如今又端上这一锅香得紧儿的汤水...
林宇肉!
那疯子闻到这味便醒了过来,已按捺不住地实实在在地给自己碗里舀了一大
勺。
众人瞧着那疯子喝了好几口肉汤也没什么异样,也纷纷给自己碗里舀肉汤。
小老太见着这些人分食肉汤的动作满脸尽是慈爱。
但随之又阴郁起脸...
老太怎么?这汤不合客人胃口?
谢佘杭没同众人一样分那汤。
而是在竹篮子里挑了个还看得过去的面包就斯条慢理地吃着。
谢佘杭煞有其事地说道。
谢佘杭我素食主义,从来不吃这些。
乔灵杉听到这话眨巴眨巴眼,她怎么不晓得堂堂肉食主义者改吃素的事儿了?
再说,腿伤,要吃肉好好补补的啊!
双腿残疾但在深渊蹦跶的谢佘杭表示:我就是素食主义谢谢。
小老太一脸惋惜地换了攻势。
老太那这位客人…你怎么也不喝那汤啊?
老太外面天冷,得喝点烫乎的暖暖身子啊!
老太我们小镇穷乡僻壤的,这等好东西还是特地拿出来招待你们这些外地人的哇。
不止是谢佘杭没碰那汤。此时和他挤在一处的邹琛似乎对那锅汤水也丝毫不感兴趣。
听着小老太问,谢佘杭倒是饶有兴致地瞧那邹琛能扯出什么花样来。
邹琛我不怎么喜欢喝汤。
邹琛老太你不是把面包摆上来了吗?难道我就只能碰那口汤不成?
老太……
林宇我妈的味道!还有吗!
老太有有有,多着呢,慢慢喝。
这肉汤啊,只有汤却没有肉,但没有谁去问老太这个问题。
小老太在一旁瞧着他们吃,收拾残局间又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老式钟表和右侧稍远些的楼梯口。
已经近十点半了,老太这动作就是想让他们上楼去休息。
邵言清别吃了蠢货,去看看房间。
邵言清狠狠地拍掉寥胖子手里的汤勺。
寥松只是太香了,我从来没喝过这么美味的汤。
结伴的人双双离了座位。
但谢佘杭他们却没半分要动的意思。
浅浅露了锅底的汤盆从谢佘杭眼下端过,让他不由得皱了皱鼻子。不得不说那汤水确实香得紧,那是种内心深处难以抑制的欲望,而那些餐桌上的人都被这欲望所吞噬。
就像是,那汤,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