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神归来

小强出完气，踢了他一脚后走了。

　　此时的萧凡别说是反击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艰难的爬到小黑屋前时，看到了自家父亲在贪婪的数着钱，瞟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儿子，头也不抬的问道：

萧青“霍，凡凡回来了啊……咋了这是……伤的这么严重啊，是不是从山上掉下去了？……”

　　萧凡终于爬进了小黑屋，看到了躺在土炕上赤裸着身的妹妹，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快速的爬过去。而记忆中的那一声“哥哥”依旧没有响起。

　　他把妹妹抱在怀里，用被子包裹着她，却被她推开了。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反抗，连周围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萧雪“……别碰我……别碰我……哥哥……哥哥……救我……哥……哥！……”

　　他掉着大把大把的泪水，嘶哑着声说道：

萧凡“……小、小雪……我的白、雪公主……是我……是哥哥回来了、哥哥来救你了，醒醒好吗……”

　　他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边摇晃着妹妹一边叫她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萧雪停止了反抗，说道：

萧雪“……哥哥……”

　　这声音，不再是记忆中的那样优美动听，但是变成了他终生难忘的梦魇。

萧雪“……是、是你吗哥哥？……你来救、小雪了吗？……”

　　他听到妹妹的声音，艰难的齐出笑容抚摸着她的头说道：

萧凡“……是、是我回来了……是哥哥回来了小雪……哥哥来救你了……小雪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小雪对他依旧很抵触，看到要抚摸自己的手，全身上下都打了个颤。萧凡见状也停止了准备摸头的动作。她想要给哥哥回个微笑安慰安慰，却怎么也齐不出来。

　　萧凡知道，以后自己再也看不到妹妹的笑容了。

　　…………

死神“就这么要死吗？”

　　萧凡拿着砒霜的手顿了一下，哪来的声音？

死神“在你上面。”

　　在这个小屋里除了他，没有别人，怎么可能还会有声音传来？他不明所以的一抬头，就看到了悬浮在半空中的身穿黑斗逢、手拿长镰刀的骨骼人。

　　是死神来带自己走了吗？

死神“愚蠢的人类，这么容易轻生，也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短暂的生命，也不享受……”

　　他停留在了萧凡的前面，可他一点都不怕。他盯着眼前的死神，问道：

萧凡“你就是死神吧？……”

　　死神顿了顿，便答道：

死神“嗯，也可以这么说……”

萧凡“你了解我多少？”

　　死神陷入了回忆，开始说道：

死神“萧凡，18岁。全村全家都是人贩子……19年前你父亲在村里的拍卖会上付3800元买下了你母亲，一年后她生下了你。在你6岁的时候，又生下了你妹妹，导致她身体虚弱，终身不孕。你父亲便把她视为赚钱的工具，又赚了不少黑心钱……有一个漂亮的妹妹，叫萧雪。一周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从县城抓回来联络侮辱并卖给了领居家的儿子王三强。后来你妹妹自杀身亡……”

　　他一听到妹妹的名字，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萧凡“别说了！……”

　　他朝黑影乱打，但是扑了个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