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闻缓缓摇了一下头,没回答,而是
转头看向那面答题墙。
老于跟着看过去。
他先是漫无目的地扫了一圈,最后目光终于定在了一处。那是几道细细的刀痕。
“谁划的?”老于愣了一下。
于闻:“之前就有,显示题目之前就有,我看到了。”
他又回味了一下,终于明白他哥之前的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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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更大了。
风没个定数,四面八方地吹。
到处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看不清山和树影的轮廓,但远处有灯。游惑冷着脸走在雪里。
他被推出门的瞬间,身后的屋子就没了踪影,想回也回不去。
不过有一点可以证实—-在监考官的陪同下,他们不会在雪里粉身碎骨。但比起雪,监考官更让他糟心。秃头还在号丧,搞得他像个送葬的。好在路不算很长,在冻死之前,他总算看到了房子。
那是一座小洋楼,孤零零地被树林包围着。一般来说,鬼片就喜欢盯着这种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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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更了想休息一下
我明天就要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