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夫子既有伤在身,当多保重身子,我们父女就不叨扰了。”万松柏也听出袁慎言外之意,打算回府再好好盘问万长乐
“另,我与夫人已备下谢礼,已命人送至院中。告辞。”
袁慎望着远去的父女二人,微微展露笑容
“也不知是不是阿父的错觉,只觉得袁慎今日话里有话。”
万松柏与万长乐道
“万娘子,万将军留步。”
奴仆在门口留下父女二人
“袁公子说,那日课堂之上提及的新旧孔子之争问题,还未与女公子探讨完毕,还需劳烦女公子回去一同谈论。”
万长乐点头,与万松柏一起返回
奴仆道:“万将军先行回府吧,袁公子与女公子讨论学问,万将军不必担心,待探讨完毕,袁公子自会命人送女公子安全到家。”
“长乐,那你且去好好答谢袁公子,为父先回了。”万松柏看出来端倪,明白所以然了,这袁慎,莫不是心悦于他家长乐
“女公子,…”万长乐瞥见,袁慎好像是在笑
奴仆进来通传,“公子,楼家女公子楼漓前来探望。”
“楼漓?她来做什么。”袁慎马上变了脸,笑容霎那间荡然无存
“我与她不熟的。”袁慎看向万长乐,像是在解释什么
“她不是经常来吗?府里上下都知道她爱慕公子。”奴仆多嘴
袁慎瞪了一眼奴仆,奴仆瞬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拍了拍嘴,连忙退下
“袁夫子,你既然有客人来,我就先走了。”万长乐道
万长乐心中甚是不舒服,不知是厌恶楼漓,还是…正想着,门口的奴仆喊,“楼家女公子到。”
“善见哥哥。”楼漓小跑着进来,见长乐也在,便走到长乐前面,把长乐挤后去
“你怎在此处!”楼漓白了长乐一眼
“我是万娘子的夫子,身为学生,夫子受伤,自当焦急,你来所为何事?”袁慎替万长乐答道
“我听闻善见兄伤的不轻,担忧的日夜难眠,倒是万长乐此番前来探病,怕不是心中有盘算吧?”
“我来此处,是为答谢救命之恩,你若不信,大可问袁夫子。”万长乐道
“没错,我是为救她而伤。”袁慎认真作答
“就怕有些人假道谢之名,行亲近之实,赖贴上去,夹缠不清。”楼漓听到袁慎是为救万长乐而伤,嫉妒不已
“也不知道是谁为瞧袁夫子,爬上危桥,压塌桥梁掉入湖中,谁夹缠不清,谁赖贴?”万长乐自是不受这等栽赃
“你…!”楼漓气的说不出话来
“今日是我请万娘子来我府上的,有何不妥吗?”袁慎维护道
万长乐此时没那么讨厌袁慎了,虽然平时老是与她拌嘴,但在他人面前,还是维护她这个学生的
“可她私下还和其他男子拉扯过,我家婢女在程氏货斋旁的僻静处见到过,说那人是程家公子。”楼漓抬起下巴,继续给万长乐泼脏水
“楼娘子,城内皆知我家阿父与程将军交好,两家子女也自幼相识,如同亲生兄弟姊妹。你此行来袁府,就是来给我泼脏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