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突然的凑近,吓得万长乐后退几步,
袁慎见状依依不饶,:“怕了?我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
万长乐心想,呵,当真没想错他,就是一只纯纯粹粹的狐狸!
“放心,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在下薄有微名,倘若女公子愿帮我这个忙,将来我愿为你办件事。”袁慎道
“什么事都可以?”万长乐心想,她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即使有,阿父在,便就都帮她摆平了
“除去忤逆谋反,背信弃义,和不能娶你这三件事,其余皆可。”
“我何时何地说,要你娶我???我何时说我要嫁你?”万长乐一脸懵,自己未曾表现的对他有爱慕之心吧,他怎么会这般误会?
“你迟迟不传话,不就是想引在下来相见吗?”
未免太过自信了吧,这个人真是烦
这番话引的万长乐气急了,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扑哧一笑,“说的好!袁公子,是小女的过错,既受人之托便忠人之事,这样吧,今日我就帮你这个忙,你不必谢我,自此之后,我们,江湖不见!”
万长乐说完便走,她只想赶紧回去托嫋嫋替他传了话,自己自此之后便能远离这个家伙了
袁慎望着她的背影,才慢悠悠道来一句“是否江湖不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抿嘴一笑
袁慎回到家,一中年男子已在等候
见袁慎进门,慌忙揉了揉眼睛站起来,“你总算回来了!只需你首肯,我立即帮妹子与你交换庚帖,我瞧这都城,就再没有女娘,比我妹子更适合嫁你了。”
袁慎微笑不失礼貌着道,“在下已有心悦之人,实在不能为令妹良配,还请杨先生,少对他人婚姻之事指指点点。”
“你!不识好歹!”杨先生气急败坏,跑出门去
袁母的婢女赶来看到杨学士怒气冲冲走了,婢女道:“公子,这杨学士的妹妹,琴棋书画精通,实在不失为良配,怎么把这事给拒了呢?夫人都不过问你的婚事,按说,我也不该提,可我终究是看着你长大的,心中难免有些牵挂,公子今年也二十一了,究竟,准备何时婚配啊?”
听到婚配二字,此刻袁慎心里闪过千丝万缕的回忆,情绪立马低落了下来,“谁说人一定要婚配的,阿父与阿母成婚二十多年,可整日也说不上半句话,如果成婚后的日子如此无趣,我宁愿不婚。”
“难道这世上女娘,竟没有一位,能走进公子心里,让公子想与之婚配的吗?”
“遇见有趣的女娘,就一定要与之婚配吗?婚姻于家族而言是颈上添花,于女子而言是依靠攀附,可与我而言,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凑合罢了。”袁慎从小见着父母婚姻不和睦,便自小产生了不婚的念头
“半点好处都没有的事情,我袁善见从来不做。”
此时程府里,程三叔和三叔母正在你侬我侬,“三叔母!”
“三叔母,嫋嫋有话与你讲。还请三叔父回避一下。”
“没看到长辈正在忙吗?有什么要紧的事,晚些说又如何?”三叔父不满嫋嫋打断这场景
“别理他,过来。”三叔母招招手
嫋嫋回想了大半天,就是想不起来那一通复杂的言语,只得说 “有一个叫袁善见的,给三叔母带话,说了一段乱七八糟的赋,总的意思就是说,故人牵挂,只求只言片语。”
三叔父一听这话,坐不住了,连忙爬起来抢话,“故人?他为何不自己来,让你传话?”
嫋嫋摇头
“这个袁善见,是不是他的小弟子?”三叔父转头望向三叔母
“是他呀。”三叔母恍然大悟,夫君倒是比自己先猜出来。三叔母去研墨,在木板写写下几个字,递于三叔父看过之后,又递于嫋嫋,“把这个交于袁善见。”
木板上写着,咳疾已愈,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