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路茗韵正在和白幼宁打电话,乔楚生就敲门。
路茗韵“等一下啊,幼宁姐,我去开门。”
白幼宁“好。”
路茗韵见门外是乔楚生,不自觉地扒拉扒拉一下头发。
路茗韵“有案子?”
乔楚生“嗯,你先换个衣服?”
乔楚生见路茗韵还穿着个吊带睡裙,不自觉地摸了摸耳朵,有些脸红不自在。
路茗韵“等一下,我和幼宁姐说一声。”
乔楚生“你还跟幼宁打着电话呢?”
路茗韵“她想写个剧本,让我参谋参谋。”
路茗韵“幼宁姐,楚生…哥找我有案子。”
白幼宁“这个路垚就知道贬低我,还说我错别字多!”
白幼宁“什么案子啊?”
路茗韵“幼宁姐问什么案子?”
乔楚生摇头道:
乔楚生“还不知道,只知道是在教堂里。”
路茗韵“幼宁姐,好巧,教堂诶。”
白幼宁“等等我们!我和路垚也去!”
路茗韵凑到乔楚生耳朵旁边小声的问道:
路茗韵“他俩也来。”
路茗韵“可以去吗?”
本身乔楚生已经有些不自在了,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更加不自在。
乔楚生“能。”
乔楚生“你赶紧去换衣服。”
路茗韵“哦哦好。”
路茗韵对着电话那头的白幼宁说可以,便挂断了电话。
乔楚生和路茗韵先到达教堂,后脚白幼宁路垚也来了。
天主教堂附近,一下车就看到有几个巡捕正在忙碌。
四人走到了教堂门口看到阿斗正在录口供,一旁站着一个不到四十岁,穿着朴素的女人说道:“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小女孩笑声,结果没看到任何人。当时我也害怕,就赶忙朝着大堂走去。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楼道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衣、长发凌乱,面目惨白的孩子,正冷冷的盯着我。我当时都吓死了,结果一进大堂就看见了那一幕。”
乔楚生看她说话的时候看她全身还忍不住的颤抖,估计是被吓的不轻。当下就跟他们进入了教堂大堂。
当下就跟他们进入了教堂大堂,结果进去一看,不由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乔楚生“你做好准备啊。”
路茗韵“嗯。”
虽然做足了准备,但是看到还是会心颤。
正对大堂前方、悬在半空的十字架上,一个神父的尸体,有如耶稣受难,悬挂在十字架上,血肉模糊。
一旁的路垚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而白幼宁看的脸色苍白。
路垚“白幼宁,你没事吧,要不我陪你出去等着?”
白幼宁没说话,摇了摇头。
乔楚生环视了一圈,就看到萨利姆正在和一个身形瘦弱神父交谈。
乔楚生“别看这边了,去那边看看。”
四人走过去就听到神父说道:“教堂后门一直是开着的,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进来。”
乔楚生“请问,这教堂一共几个神父?”
那个神父看着乔楚生穿着制服,萨利姆赶忙介绍道:
萨利姆这是我们乔探长,这是安格斯神父。”
安格斯赶忙回答道:“两个,我是本堂的神父,死者马西莫,是副本堂的神父。”
乔楚生刚要再问,就听到门口那个女人喊道:“是他,他回来了,我绝没看错,就是他。”
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此时正要拉着那个女人走,他厉声道:“你快别说了。丢人不丢人?”
乔楚生看了一眼萨利姆,萨利姆小声道:“那个男的是他的丈夫,是这里的会长叫程一禾。那个女的叫杨素芳,是这里的义工。我刚才问过了,他们都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