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实业科打听了一圈,他们周科长请假了。批文一时间找不到。随后他们就把四个人带到了档案室。四个人看着那成山一样的材料都皱起了眉头。
白幼宁“哈哈…”
白幼宁“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路茗韵将正欲逃离的白幼宁拽住。
路茗韵“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路茗韵“我没走你就不能走。”
路茗韵“除非。”
路茗韵“你把我也带走。”
路垚“我也走…”
白幼宁“走…”
乔楚生“我看你们谁敢走。”
三人刚想溜,就被乔楚生给按住。
乔楚生拍拍路茗韵的头表示安慰。
乔楚生“乖点。”
关上了门后四人便在成山的档案里翻看起来。一直看到了夜里,乔楚生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们找的批文。
乔楚生“果然一担砖报价七毛,比市面高五六倍。地价也贵,区区十几平,竟然要一千两银子。”
而且这根本不是第一例,伴随着时问推进,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更多的明显高出成本的工程,而这些工程里有八成都是李亨利当的监工。
看完后,基本算坐实了,周科长跟李亨利暗中勾结,一起把钟楼造价抬高,再以次充好,中饱私囊。
路茗韵捂着酸痛的眼睛道:
路茗韵“我们还要找到这个周科长。”
乔楚生“李亨利一死,周科长就玩消失,会不会是两人有利益纠葛,周科长做贼心虛了?”
路垚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路垚“心虚不心虚,明天得找到他问问。”
乔楚生“行,那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还得回巡捕房看看情况。”
乔楚生递给路茗韵一杯热水,看她的眼神中带着心疼。
白幼宁“困死我了。”
三个人说完就建设厅出来,刚准备上车,萨利姆就匆匆过来说道:
萨利姆“出事了,钟楼那里又 发现了尸体。”
白幼宁“天哪,我受不了了,我要睡觉!”
乔楚生“这样,幼宁和茗韵先回去休息。”
乔楚生“这边我和路垚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路垚“诶…我不休息啊!”
乔楚生一把揽过路垚道:
乔楚生“咱们是男人。”
路茗韵“算了我也去吧。”
乔楚生“你真的没事么?”
路茗韵“其实还好,之前在学校复习也会熬夜看这么多书。”
白幼宁“那既然茗韵不回去,那我也不回去!”
天色微亮,四个人胡乱吃的点东西就到了现场。
萨利姆带人封锁北侧花坛,阿斗把报案的清洁工带了过问话。
清洁工显然也是吓坏了。结结巴巴说道:“血就从钟楼流出来,一路往北。我跟过去,一下就看见个人躺在那。”
乔楚生好奇地问道:
乔楚生“这么晚,你在钟楼干什么?”
清洁工哭丧着脸道:“探长有所不知,钟楼施工,我们厂就派我每天过来打扫。我一般要等到他们收工,晚上十一点左右吧!拿我们厂特制的肥皂水一冲,连钟楼带院子,天天就是这活计。”
乔楚生随后让阿斗带他去录口供,自己低头看地面未干的血迹,沿血迹走到花坛。他发现这血流路径跟昨天,完全不一样。昨天张恭说的很清楚,血从钟楼流出来,一路往西,李亨利的尸体也是藏在西侧花坛里,怎么今天又往北边去了?
跟在乔楚生身后的路茗韵看着他这模样不禁笑道:
路茗韵“可以啊,你发现什么了吗?”
路茗韵“乔探长。”
乔楚生知道她在打趣她,失笑道:
乔楚生“这血流路径跟昨天,完全不一样。”
乔楚生“昨天张恭说了血从钟楼流出来,一路往西,李亨利的尸体也是藏在西侧花坛里,可是今天又往北边去了。”
路茗韵“不错嘛,乔探长。”
路茗韵“有两把刷子。”
乔楚生跟你学的,路顾问教的好。”
两人又转回来。
白幼宁“死者身份确认没有?”
阿斗“还没!恐怕得带回去查失踪人口了。”
这个时候乔楚生看了一眼花坛中的尸体,不由愣了一下,对着阿斗道:
乔楚生“用不着,这人我认识。他就是今天请假的实业科周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