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

他们接着前行，却在前方发现了一座空城。莫秋言望着这座空无一人，似乎还遭受过战争洗劫的地区，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这里太安静了，而且到处是断垣残壁。

“这…会不会是莱做的。”其他人开始纷纷猜测。

莫秋言也觉得这和莱有关，只有他和克拥有摧毁一座城市的力量。

“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稍作调整。”下完命令，莫秋言又操作起无人机查看这里的情况，或许这里还有幸存者。这里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土，处于芝灵国的边界处，距离千月国也很近，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大多都是曾经遭受过战争的难民，亦或是短居于此的商人，经过许多年的发展，也繁华了不少。

突然，一架无人机被打了下来。莫秋言瞪大眼睛，心中立刻意识到了不妙，正要让其他人撤退，嘴就被人捂住了，莫秋言看清了那人的脸，是莱！他面带微笑地看着莫秋言，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接着，他身后的人拿出绳子，捆住了莫秋言，带他远离了克的那些信徒。

“莱！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莫秋言被净克的那些人押着，身上也被捆着绳子，但他仍瞪着莱。

“我？那我倒要问问你们要做什么了。”

“你好生卑鄙！”

“不是我卑鄙，是你这个做指挥官的不够小心，才会落入我手中。”

“你想怎么样？”莫秋言冷静下来，现在和莱争论没有任何意义。

“所有关于克的人类，格杀勿论。”莱那微笑，越来越可怕，他像是在回答莫秋言，又像在命令手下。

“没听见吗？”他见手下没反应，又重复了一遍。

“是！”那些身着斗篷的黑衣人离开朝那些信徒的方向走去。

“住手！不要…”莫秋言的心中突然有了恐惧感，亦或是绝望。

“你犯了错误，自然要付出代价。”

“你就这么恨人类吗？！你这样还算是神明吗？！”

莱拖起莫秋言的下巴，邪笑着说道：“我算不算神明，还论不到你这个小鬼来评价。”

没有莫秋言在，净克的人又占据人数优势，很快便处理完回来了。

“莱大人，已经处理完毕。”

“很好。”莫秋言已经被莱弄晕了过去，莱望着他，向手下说道：“回去吧，该收工了。”

莫秋言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而且似乎是在莱的房间。

“你终于醒了。”莱坐在床边，望着莫秋言。

莫秋言看见莱，就警觉起来：“你要做什么？”

“放心，我现在暂时还不会杀你，你，必须留到在克的面前被杀死。”莱的语气没有多凶狠，但这话却及其凶悍。

莫秋言让自己保持冷静，只要莱不杀他，就还有机会。

“你为什么这么憎恨人类？”莫秋言一直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历史课上他便有了这个疑问。

“人类不过是一群只会自相残杀，贪婪自私的生物罢了，你是，你哥哥是，世新国、青羽国、这世上的所有人类皆是。”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口中所说的那样！我不是，我哥哥也不是！”莫秋言极力否认着莱的观点。

“你还真敢说，你哥哥为了一己私利，杀过多少人你知道吗？”莱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满脸嘲讽。

“他不是为了一己私利，他是为了世新国，为了给父母报仇！”

“那就是私利，不过听上去高大上些而已。”

“那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不也是为了一己私利吗？竟然帮助青羽国中的那些贪官、腐败！”

莱听后冷笑了一声：“你错了，从中我并不能获得利，又何谈私利？我是在替天行道。”

“权高势重的上位者们，漠视民众的牺牲与苦痛，视他们阶级以下的皆为猪狗蝼蚁，认为民众在他们的统治下应当感恩戴德，民众若有所不满怨恨便是忘恩负义，而你所做的就是帮助这些上位者，算什么替天行道？！”莫秋言愤怒地瞪着面前的莱，这个颠倒是非黑白的野神。

莱也不想再争下去，没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引出了下一个话题：“那么，我想我们也该开始了。”

莫秋言有些疑惑，随即，莱的手下便进来了，他们粗暴地把莫秋言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