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之巅有四位最为孤高,最为清白之人。
我。
薛蒙。
贪狼长老。
楚晚宁。
薛蒙已经被色葫芦丢出来了,贪狼长老不是室子之身,楚晚宁因为一些原因不在死生之巅。
所以只剩下了我…MD…
“余师妹肯定可以摆平。”
“是啊,少主都不行,只能靠少主的师妹啦。”
“不去。”
薛正雍愣了,别说他愣了,周围一干弟子长老都愣住。
“为、为什么?”
“……累。”
薛正雍又不傻,我上次除夕和楚晚宁比酒量没喝醉这句话不是虚的,我开了“千杯不醉”的挂,可说出来他信吗!!
他盯着我猛看,把我看得好不耐烦,拂袖转身。薛正雍忽然恍然,一时错愕,竟脱口而出:“余清,你该不会——”
“胡说什么?我试试!”
我心知自己绝无可能降服色葫芦,也懒得多废话,便上前了。
为什么无可能降服色葫芦?因为本人表面是玉衡长老弟子,冰清玉洁的正道女弟子。
实际上我是一位话本写手,没错就是***…
拜玉衡长老一是喜欢他的脸好看,二是为了收集燃晚素材写话本,
偷看玉衡长老沐浴更衣的女弟子其实是我和另一个被抽的倒霉蛋,我跑得快溜了…
所以我和孤高清白有关系吗!!!
我心暗骂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回来。但此刻进退两难,要是走了,恐怕以后多生是非口舌,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色葫芦转眼就把我纳入了葫芦肚里,睁开眼。
这葫芦肚内别有天地,自成一帘幽梦。
和传说一样,色葫芦里果然红烛高照,喜帐低垂。往前去,但见一张红酸枝大床铺着厚被,洒落花生红枣,毡褥帐幔衾绹一应俱全。
有位一看就是葫芦变的老妇人立在暖房门口,笑眯眯地,满头青碧色长发,她咧开嘴,连牙齿也是青碧色的。
我知自己绝无可能降服色葫芦,也懒得多废话,便上前和那老妇人说:“奶奶,你把我送出去就好,不必让我掀盖头。”
老妇人和颜悦色地开口:“嗯哼嗯哼。”
“……”
没想到这老妇人不通人语,也没有酒葫芦那么机敏,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我没有办法,只得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走到了床前。
老妇人蹒跚且从容地走过来,手砰地烟雾腾起,浮出一根青玉如意,递到我手,而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趁此机会,我一把将老妇人推开,手蓝光灼灼,念晚已倏忽亮起,朝着这个幻象里的“人”劈斩下去。
柳藤落下,花火四溅。
那个青碧色头发的老太太消失了,幻象里的“人”也消失了。
暖房里,跪着一个青色头发,耳朵尖尖,容貌极其俊俏的陌生年轻男子。
我咬牙切齿道:“你有病啊!!!”
这个年轻男子正是“色葫芦”的元神,色葫芦盯着我,脸上又惊又惧:“是您……”
“什么是我是你?”
色葫芦却已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拜在地,连连磕头:“晚辈不知是……”他好像连我的名字都畏惧说出,发了个颤,又继续用力叩首,“请您恕罪,请您恕罪。”
我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便问:“你别这么怕我,你先起来…”
“好、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