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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瓜俊,叫什么?”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夸赞道。
“谢谢您夸奖,我叫寒茹。寒是冷的寒,茹是草字头加个如是我闻的如。”
“寒茹么... ...”老大妈低下头好像在极力的想什么。
“看您的样子,难道您还认识我不成?”
“也不是认识就是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嘶,在哪听过呢?”大妈冥思苦想着。
过了会,大妈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每年开法会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人过来,那小伙生的那个俊哟,所以令人映像深刻。”
“那是他认识我?”我在大脑里搜刮着记忆,我好像并没有跟此类人接触过。
“应该是吧,这小伙子叫作周凡祈,每年都会问有没有一个叫寒茹的人来。”
问我来没来过?
我曾经难不成来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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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广法师傅在拍板子,示意我们进斋堂吃饭。
今天早上喝白米粥,就咸菜,吃白面馒头,每桌都有一盘泡菜,用花椒水泡的胡萝卜和白菜。
我抬头看看周围,他们都低着头,各吃各的,一点话也没有。
我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泡菜,嚼在嘴里一点味也没有。
有一点食物腐蚀后的的酸味,还有点辛辣,胡萝卜和白菜都是生的。
我皱着眉头,慢慢地咽了下去。
馒头还可以,我就着咸菜吃完了,把粥也稀里哗啦的喝完了。
不过喝完粥的碗,不能直接放厨房里。
他们说要拿开水涮一边喝掉,于是我就学着他们的样子照做了。
··· ···
因为法会要明天才开,所以我们吃完饭后,就是自由的了。
想着寺院也算是接纳了我这个外来人,还请我吃了一顿早餐。
于是我就帮着寺院里的师傅们,上下山挑水,干的满头大汗,精疲力尽。
都说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今个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这句话的滋味。
我躺在别的修士给我搬来的凳子,四仰八叉的喘着气,擦着脑门上的汗。
活干多了,饿的也就快,早上就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粥。这对于我来说是完全跟不上我的体力消耗的。
德惠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递来了一袋散装的麻花。
我道了谢,就往嘴里填了几个小麻花,是甜味的麻花。
刚开始吃起来还不错,可是一但吃多了嘴就干了,就口渴了,喝了水之后,就不想吃了,腻了。
慧德师傅说吃不下了也好,就拿过了我手上的麻花。
看了看明显减轻了许多的袋子,感叹道:“年轻人啊,就是吃的多,力气也大。终究我还是老了啊。”
于是拿着袋子,背着手,晃悠悠的走远了。
吃饱了后,我又满血复活了。
歇的也差不多了,身上的力气全回来了,我感觉我又行了。
于是就帮忙去劈中午生火烧菜用的柴火去了。
这劈柴是个技术活,我把木头放在木桩上,瞄准了再一用力劈下去。
因为刚开始不熟练,劈的也就比别人慢很多。
不过到后来就习惯了,劈的也就快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