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小腿一痛,今天他穿的是七分裤,谁知这猫竟在他腿上抓了一道,顿时伤口上血珠滚动。
这时,黑猫伸出了它小巧红艳的舌头,慢条丝理的舔起了他腿上的血。
无语,回去得打狂犬疫苗,不然等会得狂犬病了。
不过... ...这猫好像有点变态,竟然舔的这么香。
猫团抬起头,督了他一眼,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寒茹:?
... ...
不一会儿,血不流了,伤疤也不见了,可猫的一双眼,却诡异的全变成了红色。
我正想爆出口,午夜的钟声却响了。
“嘎吱,嘎吱——”
大门缓缓打开,扑克牌滑落在地。
低头一看,猫却不见了踪影,闭闭眼,我深吸一口气,一手拉开大门。
躲是躲不过去的,与其逃避不如正面应对。
温暖的灯光洒在我的身上,我睁开了眼,却也红了眼。
欧式灯光下的餐桌上,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正在摘菜的“母亲”,一个是正在看书的“父亲”。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两人都放下了手里的动作。
“ 母亲”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回来了?一天上班挺累的吧?快坐到沙发上歇一会儿,我马上就做饭。”
“父亲”扶了一下金丝框眼镜,“再累也不能懈怠了手里的工作。”
低头一看,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大堆文档,衣服也变得十分正式,唯独那支柳叶胸针没变。
其实当年他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要离婚,模糊的记着,父母前一天还很恩爱,第二天却莫名的离了婚。
父亲跟母亲离了婚之后,就不知所踪。
母亲带着他来到了乡下。
至于一年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跟别人跑了,他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走了,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
再后来就是听村民跟他说母亲扔下他跟别人跑了。
可母亲到底是哪来的时间认识的中年男人呢?
自从跟父亲离了婚之后,她几乎每时每刻都陪在他身边。
——
“想什么呐?那么入神。”“母亲”走了过来,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拖鞋,放在寒茹的脚边。
看着“母亲”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我莫名的露出了一个温言和善的笑容。
这些精怪真是会揣测人心,明白他内心渴望的是什么。
不过,冒充他父母的,即使再怎么对他好,他都想亲手毁掉,毕竟假的就是假的,一但梦醒了,你就会发现,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不知道随便杀掉两人其中一个,或者全杀了,会发生什么。
... ...
呵,再观察观察吧。
坐在沙发上,我借着翻看文档的样子,把屋子大致瞟看了一遍。
陈设还是跟来时一样,只是... ...等等!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说这间屋子,从13年前就已经再也没有人住过了,那为什么桌面地板都如此干净?
还有前两间查看过的房子,也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
难道还有人一直在打扫这里?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房子?家件?还是... ...其它别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