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纯率先发力,只见他一个猛刺。捅向甘列。
甘列哪里会让甘醇得逞,一个飞挑就将甘醇的剑挑开。然后横扫一剑,攻向甘醇的的膝盖。甘纯无奈,只得飞身一跃,是出一个六朵剑花的武技---乱花飞舞。直插向甘列的胸口。
甘列也使用一个五朵剑花的武技---花海被焚。
虽然甘纯使用的是六朵剑花,而甘列使用的是五朵剑花。但是听名字明显甘列的武技就是克制甘纯的。
所以两个人打了一个平手。
两个人同时刺向对方的胸部。两个人的胸部都被对方刺穿。然后两个人同时拔剑。同时倒在地上。
一个囚犯看见了如此1情况,不禁说:“步调挺一致的嘛。”
两个人由于伤疼所以不能说出话来,但都怒视着那个小囚犯。
小囚犯有点害怕了,怯怯糯糯的说:“我只是说着玩的。”
甘列说:“你还能起来吗?”他一手用剑插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胸部的伤口,缓缓的站起来,一不小心。就又跪在地上,嘴角的鲜血时候直流不断,。突然一感觉一阵疼痛,竟然从嘴里吐出一团鲜血,然后只感觉伤口破裂一般,又躺在地上。
甘纯的情况要比甘列好许多,他由于穿着铁甲衣。所以当甘列刺向甘醇后,有铁甲保护,所以并无大碍。但毕竟受伤了,甘纯的伤痛虽然略微小些,却也十分疼痛。他缓缓的坐到地上,捂住伤口,然后对牧师严厉道:“还不快包扎我的兄弟和我伤口。”
甘列敢觉丢面子。说:“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还没输呢,再来。”
甘纯说:“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是救治一下为好。毕竟是一场决斗,犯不着玩命,听哥哥的话。”
甘列不答应,缓缓的做起来,见牧师来了,用手拿着剑指着牧师,说:“你如果敢靠近我一丝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流血。”
牧师也是明白人,知道甘列说到做到,自己犯不着玩命。所以就退到一边,等待甘纯的指示
甘纯只好说:“兄弟,你赢了,我输了。我穿着的铁甲衣,可以防止一部分刀伤,所以我输了。“
甘列好像如释重负一般长吸一口气,然后这才对牧师说:“你帮我疗伤吧,我狠疼的。“
牧师见甘列执着于输赢,有点看不起甘列,冷冷的说:“现在才知道输赢吗?你们这种武夫就是死心眼。”
甘列虽然倔强,但脾气很好,只是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这种武夫的心理?我们武夫很大程度上是要面子的。”
牧师摇摇头,说:”面子?面子值几个钱?为了面子连性命都不要,值得嘛?犯得着嘛?还是一个人虽然什么也不会,但平平安安的好。”
甘列躺在地上,等待着牧师的治伤。
牧师先给甘纯治病,毕竟是自己的领导,得先救治。否则给自己穿小鞋就不好玩了。
谁知当牧师准备给甘纯治疗时,甘纯推开牧师,指指指甘列,说:“先给他治疗,他伤的中一些。”
然后自己捂住伤口,希望可以止血。
牧师将手中的魔法转化为能量,敷在甘列的胸口。
干列十分舒服,要不是胸口痒痒,他简直就要睡过去了。
牧师使用一段时间的能量后,甘列竟然呼呼大睡起来,边说话还边说:“我想我的美人了,她在哪里啊?我要和她生宝宝,生六个宝宝,反正我也没事干,在家里看孩子就行了。”
牧师看了甘纯一眼,说:“这个美人是谁啊?”
这时梦行听到了牧师的话语,连续使用两个闪现术,来到甘列和甘纯等人面前,然后手扶着一棵树木,眯着眼睛,像是十分想听的样子,说:“是啊!这个美人是谁?”
甘纯推辞道:“我也不知道。”
梦行淡淡说:“你最好说出实情,你也知道,我会奥术智慧,能探查别人的内心。”
甘纯只好说:“他是甘列的未婚妻。”
梦行大惊说:“未婚妻,那不是和我一样吗?”
甘纯说:“与你不同,他们并没有上过床。只是结婚了。“
梦行心想:“这怎么和我一样呢?我也只是结过婚,但并没有上过床。”
梦行虽然不想说出自己的故事,但是心直口快,还是说了出来。说:“我也没有上过床,也只是结过婚。”
甘纯说:“小子年纪才多大?甘列都多大了,想到桃色想法很正常。”
梦行想了想,说:“也是啊。”
甘纯这时脸色一怒,说:“小子要逃跑吗?”
梦行说:“你爷爷在这里呆久了,要出去逛逛。不行吗?”
甘纯说:“那我就将你的手脚打断,做一个膑人,怎么样?”
梦行说:不服就来试试?我可是魔法师级别的人物啊。打败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甘纯笑了,说:“魔法师级别的人物?魔法师级别的人物有很多,有小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师,大魔导师,不知你是哪个?”
梦行说:“我是。”梦行思考一阵,然后说:“管他的,打赢你就行了。”
甘纯说:“那就来试试。”
只见上一个旗帜从地面上飞快的飞到空中,消失了。
梦行一眼望向旗帜,由于梦行会奥术智慧,所以严厉超绝,竟然再空中生出一个混沌,消失再混沌中。
梦行说:“来!决斗!”
甘醇说:“决斗。”
这时一面旗帜有从天而降。到达了地面上。
神说:“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甘纯刚和甘列打完,就又和梦行打,简直是战争狂人啊。”
梦行和甘醇听见了神的话语,都愣住了,心想:神也会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