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到她的膝盖处的浴衣的颜色深了点,他儿子还毫无察觉地跟在身后,当事人也没有任何表情时,伏黑甚尔不知不觉皱起了眉。
啧,真能忍。
阶梯很长,伏黑甚尔的无感因为天与咒缚的极致肉体的原因非常出色。
她无知无觉,藏蓝色印昙花的浴衣除了膝盖处的颜色深了现在腿处的也渐渐多了几个深色的地方。
伏黑甚尔不耐烦地呲牙,路过的人被他脸色吓了一跳,他突然起身往下走。
金主受伤还是在他面前,这不是破坏他天与暴君的名声吗。
千代又一次跪了下去,第五百次在内心刻上那句话:你是藤原千代。
在要起身时身体突然腾空,她诧异抬头,伏黑甚尔黑着脸抱着她,见她看过来刺了句:“怎么?神经坏掉了?感觉不到痛?”
伏黑惠一愣,反应过来着急的踮脚看她。
甚尔把人用一只手抱起,一只手压住伏黑惠,烦道:“小孩子不要管这么多。”
伏黑惠惊呼,视线拔高,转头近距离看老爹的脸,他死鱼眼。
路人见一个不好惹的大块头一手抱着一个都往边上拉开距离,脚步加快。
抱到寺庙里伏黑甚尔手一松不管人了,叼着根烟靠在边上看着。
千代上了香,拜了三下才去住的厢房。
伏黑甚尔消失了半个小时带回一个医药箱,臭着脸让千代拉起浴衣。
伏黑惠已经睡着了,孩子也爬了好一会阶梯,身体累睡的也很快。
他给她上药,作为一个人体专家越来越感觉不对,能忍痛并不稀奇,他也非常能忍,但是膝盖处模糊的伤口上药的时候肌肉连人感觉到痛时的条件反射都没有。
他受伤包扎的时候就算不觉得痛,伤口周围也会绷紧,这是人体神经和肉体自我的条件反射。
甚尔眼神一凝,下手重了些,等了一会千代都没有反应。
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包扎好了后不明笑了起来,眼神晦涩:“你没有痛觉?”
千代静默一瞬,叹息着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
甚尔席地而坐与她是一高一矮,他微微仰头,脑子不受控制开始搜寻起千代平日。
她就算是在黑夜中的如履平地,之前有一段时间家里给孩子建了几个玩闹的地方和训练场地,她好像不曾进去过,只是在门口看着。
……
两天后。
“小鬼,回家后你就跟你妈说你给她在训练场放了礼物让她自己去找。”伏黑甚尔趁着千代在和一个和尚说话,把伏黑惠拎到远一点的地方跟他说。
伏黑惠警惕地看着他:“不要。”
“你就听我的,你老子有惊喜你懂不懂。”他神秘兮兮,“你这么久不给个惊喜我不得给?”
见崽子松动迟疑,甚尔趁热打跌:“作为交换我一个星期不花她的钱。”
只花她给他的,那就是他自己的。
伏黑惠眼神怀疑,犹豫了几分钟,缓慢的点头。
回到渡边家,伏黑甚尔看了眼崽子,伏黑惠红着脸拉住正要去书房的千代,千代挑眉:“怎么了惠。”
“我,我在训练场给你放了个礼物,你现在要去找吗?妈、妈妈。”收到人渣老爹赞赏的眼神,伏黑惠脚趾都要扣出一栋城堡了。
千代没犹豫就点头,“可以,现在就去吧。”
礼物自然是有的,伏黑甚尔早就在这两天弄好了,是一条项链。
三人走到训练场,伏黑惠看到里面添加了许多东西,还有不少移动了位置的器材,他没说什么,只当他老爸为了藏东西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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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惠,你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