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医院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蚂蚁般来回穿梭。门诊大厅的长椅上坐满了病人和家属,他们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焦虑。有人紧锁眉头看着手中的挂号单,不时抬头望向叫号屏幕,有人低声安抚着哭泣的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
挂号窗口前排起了长队,几位老人互相搀扶着,耐心等待。电梯口更是热闹非凡,工作人员推着急救床匆匆而过,家属们小跑跟随,神色紧张。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时不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和病患的咳嗽声。
走廊两侧的候诊区里,医生忙碌的身影在玻璃窗后来回移动,穿着白大褂的护士们推着医疗车轻快地走动,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整个医院就像一座永不停歇的机器,日以继夜地运转着,承载着生命的希望与无奈。
赵玥坐在办公桌后,她前边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子,女子满脸焦急。
“大夫!我爸到底是什么病啊?”
赵玥你父亲的头颅早年受过不轻的伤,现在年纪大了,情况有些复杂起来,我的建议是,开颅动手术。
什么?开颅?
病人的女儿不同意。
“不行啊大夫,这开颅...听起来就危危险险的,能不开颅就别开颅了吧!”
放下手中的圆珠笔,赵玥面色严肃地看着她。
赵玥如果不手术,你父亲的生命安危就不是医院能控制的了。
“这...”
女人犹豫了。
先不说手术之后老人能不能活下来,就光是手术费他们家就负担不起,不是他们不孝顺,实在是实力不允许啊!
赵玥这样,你回去和家里人再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再来找我。
女人一听,也只能先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了。
“谢谢大夫,那我先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下再来答复您。”
赵玥点点头。
女人走了,赵玥才想叫下一个,就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赵玥拿起来一看,是阅后即焚的短信。
是蒋百川发来的。
南山猎人想要行动一次,蒋百川希望赵玥能参加。
将手机摁灭,赵玥抬头叫了下一个病人。
....
忙碌了一天,终于可以下班回家了。
赵玥脱下白大褂,换了鞋子后,这才下班回家,才到家便来了一通电话。
是聂九罗的电话。
赵玥喂?
赵玥大忙人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赵玥不用围着你的石头转了?
聂九罗(蒋叔给你发短信了吗?)
赵玥嗯!
对面沉默了片刻后,才又说道。
聂九罗(听说蒋叔把鬼鞭叫回来了。)
赵玥挑眉。
把鬼鞭叫回来?
这次他们是要来一次大行动喽?
赵玥我听蒋叔的意思,是地枭约的,想见全部南山猎人。
聂九罗(我无所谓,只要再行动一次我就退出了。)
赵玥你觉得真的能退出吗?
聂九罗(....蒋叔答应我的。)
赵玥轻笑。
聂九罗还是太天真。
一入南山终生难逃,想退出?做梦比较快。
赵玥等行动的时候再看看情况。
聂九罗(嗯!)
赵玥挂了!
聂九罗(嗯!)
这晚,聂九罗正熟睡时却被一阵莫名袭来的风惊醒,她悄悄走向窗外,竟意外发现炎拓竟出现在自己家中,她心中一惊,随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雕刻刀。
炎拓赶忙表明来意,想要问清自己被绑架的原因,结果还未说完,聂九罗便朝他猛杀过来,两人随即展开一番激烈的打斗,结果雕像摔碎的巨大声音惊醒了卢姐,炎拓趁机匆匆逃走。
也正是炎拓的“死缠烂打”,让两人之间的缘分越来越紧密。
次日,聂九罗才睡醒,就见经纪人满脸笑容地送给她两张李圣儿演出的门票,热情地让她多出去走走,学学新东西,还笑着说即使不喜欢,也可以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看。
没办法的聂九罗只能拿着票去看展。
结果她上了出租车,竟发现司机正是炎拓。炎拓满脸埋怨,说昨夜诚心讨教,结果被她一顿打,甚至还飙车开向海边,逼问她地枭究竟是何物。
显然此招有用,车子被炎拓开进了湖里,聂九罗因为对封闭的空间有深深的阴影,眼看水一点点淹没自己,而炎拓也看出了聂九罗的异样,于是赶忙教她深呼吸,随后聂九罗便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