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赌场 码头 餐厅 棉纺厂
乔楚生去年从老爷子手里抢了一个化工厂
路垚化工厂,生产什么的
乔楚生具体做什么的我不清楚
乔楚生我得问问老爷子
路垚你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家的产业干什么都不清楚,怎么讹的钱
白景卿凭名字啊
路垚就白景卿三个字
乔楚生还有点性格吧
乔楚生什么杀人不眨眼啊,青龙帮下任帮主啊,什么不服管教啊,说到做到啊
路垚就这
乔楚生说点你房子绝不动你人
乔楚生说动你人绝不动你家房子
路垚这儿,野蛮
白景卿说谁呢,那都是我年轻时候不懂事
路垚你现在脾气也不好
白景卿伺候不了了是呗,又不是你路垚缺钱的时候
路垚我那是缺钱吗?我那是对你的尊敬
乔楚生你还想不想知道那化工厂是干什么的了
路垚想
乔楚生我打电话问老爷子
路垚请
乔楚生起身走到一旁的电话,按了电话号,对面的老爷子接了后,告诉路垚化工厂做的是醇基燃料。
路垚听后,想了想,对着白景卿跟乔楚生说。
路垚今晚七点,陪我探个亲
乔楚生三人到了,但是只有路垚一个人进去了,白景卿跟乔楚生在旁边开了一桌,吃点小点心,等他们聊完。
金梦兰:“当年啊,就是在一家西餐厅,也是这首曲子,显贵他突然就跪地向我求婚了”
路垚还是放不下啊
金梦兰:“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呀”
路垚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金梦兰凝视着路垚,忽然就笑开了。
金梦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路垚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这人有强迫症,我不能放过说谎的人,不然我就会失眠睡不着觉,还掉头发
金梦兰把拿着的红酒杯放下,倚坐在沙发扶手看向路垚“我说什么谎了”
路垚你之前说刘老板忙,要周末才回来
路垚可是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对吧
金梦兰:“谁愿意说这个呀。我是个女人,自己丈夫不回家,丢人哪”
金梦兰:“但你不能因为我撒了个小谎,就指认我为凶手,太牵强了吧”
路垚听着金梦兰的说辞,微微低下了头,从里兜摸出一个香囊
路垚这个是你做的吧
金梦兰答的很是确定“是,又怎样?”
金梦兰:“不是,又怎样?”
路垚之前我就一直好奇,以你的禀性跟做派,怎么会跟吴经理那种底层草根混在一起
路垚还去公共场合跳舞,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金梦兰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就是要让人说闲话,他能偷人,我也能,他既然敢伤我的心,他也甭要脸了”
路垚可是你没想到,刘老板对此毫不在意,因为他的心,早就不在你这儿了
金梦兰听着路垚的话,强颜欢笑的拿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金梦兰:“毛毛”又停顿下来,重新开口的话,就没那么真了“路探长,这上海滩呐,恨丈夫的女人多了,未必都会杀人吧”
路垚刘显贵跟情妇以为,你在一个月之前才发现他们的私情
路垚可是他们都没想到,半年之前,你就在舞蹈房,遇到了戴着蓝宝石项链的燕玲
路垚要人证吗?有很多
金梦兰:“不用了”她看着手中的红酒“对,确实是我,我有杀人动机,怎么样呢”
“请问我是怎么杀的人”
路垚抬手把桌几上的香囊拿在手中
路垚秘诀就是这个香囊
他打开香囊,拿出里面的柠檬片
路垚柠檬含酸,遇到活跃的金属,就会产生电流
路垚你知道他每周都会去跳舞,而且习惯把香囊放进胸前的口袋里,不断的摩擦,不断的挤压
路垚就会造成短路,,再遇到柠檬片上的钢丝就会点火
路垚我查过了,果农往刘公馆送新鲜水果,也是从半年前开始
路垚这个机关看似简单,但是要完成点火,需要做大量的实验
路垚这种香囊,你做了不少吧
金梦兰把手中的酒杯磕在了桌子上,凑近路垚。“那你不如找一件衬衫试试,事实会告诉你,它烧不死人”
路垚当天刘老板在饭店吃饭,吴经理在他胸前洒了红酒,引导他换了西装和衬衫,上面有醇基燃料
路垚无色 无味
路垚能助燃,还能充分燃烧,不留一点余烬
金梦兰:“这儿我就听不懂了”
路垚我派巡捕去化工厂问了,三个月前你连续去视察了三次,还拿走了样品
金梦兰:“你刚才也说了,醇基燃料可以充分燃烧,不留余烬,所以你根本无法证明,他的衬衫和西装上涂了。”
路垚诀窍还是这个香囊,你做测试的时候,肯定会蹭燃料上去,把这个交给法医,一验就知道了
金梦兰看着路垚手中的香囊,一把就抓了上去,路垚拿着香囊的手,往后一撤,金梦兰没坐稳,便摔在了沙发上。
路垚当时他身边的舞女说,火烧起来的时候,烟熏的直流眼泪,那个时候我就怀疑,衣服上肯定有助燃剂
金梦兰重新拽了拽衣服的褶皱,“你是怎么开始怀疑我的”
路垚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路垚大半夜点了麝香,摆明就是怕自己犯困,要是想提神的话,在书房点点也就算了
路垚在客厅点,明摆着不就在等人问话吗
金梦兰瞅着路垚,粲然一笑“你这聪明劲,可真像你娘”
路垚其实,以你的能力要杀他很简单,为什么非得自己动手呢
金梦兰:“你不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让他那颗肮脏的心脏燃烧成灰烬,很痛快吗”
路垚为了这么个贱男人,值吗
她听完路垚这句话,心中的悲伤再也没有忍住,轻泣出声“我当初和他在一起,就是看他憨厚,正直”
路垚境遇变了,人心也会变得
金梦兰:“我以为他不会”金梦兰想到之前的她与刘显贵的争吵。“这个狗东西,早该死了”说着还不住的擦着颊边的泪水。
“可惜脏了我的手”
与次同时的白景卿与乔楚生站在门边,听着里面的说辞。
乔楚生越听越觉得聪明的女人不能惹,越听越往边上蹭,争取离他身边这个聪明的女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