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士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屈辱的神色又增加几分,但还是不敢漏于声色,忍气吞声的告退了。
马车的帘子又被放下了,木千欣有点没好气,合着半天刚才都是装的。
她一把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衣服,结果这个家伙笑得跟个妖孽一样,差点把她这个没出息的勾走。
刘耀文你刚才真看上那个男人了?
刘耀文你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木千欣冷哼一声。
木千欣是啊,我眼光真差,看上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刘耀文听完,笑颜更盛,还真生气了。
刘耀文我错了,我其实是真的想让你亲。
刘耀文要不你再亲,我绝对不动。
他敞口的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得更大了,唇角一勾,更为美艳了。
真是个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木千欣我不亲了。
刘耀文那我……亲你?
刘耀文搂住她的腰,软软的,忍不住想收紧,吻在她的脖子是,细密的吻点点落下。
三下两下就把木千欣亲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还有些气喘吁吁的,刘耀文也太会了啊啊啊!!
她本来想生得气,被整得一干二净,站在被他牵着鼻子走,真是…该死的好涩!
苗疆的路难走,刘耀文说他有条近路,马车也可通行。
木千欣此次带的侍卫少,但胜在是心腹,身手更是精,这样走起来也方便。
夜晚,马车停下来休息,篝火照出一片片昏黄的暖光,侍卫自成一群分在一起,而木千欣和刘耀文在一个篝火旁。
很稀奇的是,他们都默默无言,细微烧木头的噼里啪啦声音在空气中钻出,竟然生出一丝安和的氛围。
木千欣目光落在刘耀文的侧脸上,这个男人真的天生长得一副勾人的模样,侧脸杀得她片甲不留。
长又细密的睫毛微微下垂,火光在他的脸上镀可一层柔和的暖光,昏暗交错,他现在似乎卸下了戒备心,脸上没了往常的算计和探究。
就像一个普通的公子人家,他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却成日都要带上面具与人周旋,或者说,从他出生这种生活就开始了。
他怎么活下来,怎么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一个很难说的话题。
木千欣没心没肺,好歹女皇也管她吃喝,至少饿不死,仗着一点宠爱能在宫里横着走。
可刘耀文全身上下就只有样貌是生下来就有的优势,后天的城府都是被迫养成,不对,样貌也不会是优势。
这样招摇的相貌,在苗疆的皇城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难免不会遭受到什么侵犯。
木千欣想着想着,内心被狠狠戳了一下,嗓子咕咚了一下,有点灼烧的感觉。
刘耀文似回过神来,吐了一口气,发觉到木千欣一直看着自己,似乎兴致缺缺。
刘耀文怎么了?
不说还好,一说木千欣各种脑补刘耀文在苗疆摸爬滚打的场面,他一个人,一个人……
木千欣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刘耀文刚刚在想回苗疆的具体对抗那个老东西的计划,这女人突然换了副面孔,还挺伤心?
刘耀文拍了拍她后背,总归安慰肯定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