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真诚的邀约。
隐晦的意思显而易见。
马嘉祺……抱歉
马嘉祺像是真的罕见地在忏悔般,动作无比轻柔地将他抱起,带向床沿。
马嘉祺是我忘记这药的副作用了
他半抱半搂着滚烫灼热的丁程鑫,壮似无意地开口。浅淡的字音如墨入池水般悠悠地散开,沾没在丁程鑫并不算清醒的耳畔。
药??
未等他反应过来这话中的玄机,就已经跪倒在马嘉祺的怀抱,深深坠入他柔和的气息里。
这人十分愉悦地拖着他辗转,轻抓住阿程光滑纤细的脚踝靠近。仍旧微凉的手指刺激着皮肤,*************
马嘉祺似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绝对的形式压制十分符合他病态的喜好。
鲜有性格这般乖巧听话样貌身体又还极佳的玩物,他望向丁程鑫的目光几近痴迷,炽热的火仿佛要将他吞噬。但他疯狂的神色中又分明显现出那该死的矜贵和冷静,像是黑夜中嗜血却毫无劣气的红玫瑰,令丁程鑫狠狠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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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阿程觉得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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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程鑫?
黎明前夕的夜风冷硬干燥,打在柔软的皮肤上十分不解风情。
丁程鑫在朦朦胧胧的药效从身体中淡去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被一些难以启齿的感知彻底惊醒。
垂目便发觉自己衣衫全无,白净的手腕被不知怜惜地用麻绳捆起,泛着不适的微红。
马嘉祺半蹲在他的面前,深邃的目光掩在浓密的发丝下看不出喜怒。
丁程鑫???
这是整哪出!
此时他虽然不像之前那般十分怕冷,但身上脆弱的部位没有一点遮拦还是异常不适,这怪异的羞耻感像是转秋中的枫叶般难以抑制地带来片片绯红。
丁程鑫怎么
丁程鑫马总还想来下半场?
他有些焦躁地开口,不悦的神色微敛在轻皱的眉眼间。
似乎成了观赏品。
阿程卑微地处于劣势。
他在马嘉祺无比直接的目光中神色愈发不自然,在微凉的夜风中眸光渐冷,又持起了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
强撑着不被那极具魅力的笑蛊惑,丁程鑫艰难地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十级颜控最后可笑的尊严。
洁白耀眼的柔和月光中,华丽的颜色落入马嘉祺的手中忽而被撞的稀碎。
银质的匕首上反射着绝美无情的磷光。
高级感中曾透过无数人的凄凉。
丁程鑫像是如梦初醒,昏昏沉沉的脑袋猛然在寒光中一片清明。
没有绝望,没有痛苦,没有悔恨,他甚至并不想追究马嘉祺对他的残忍背叛,而只是自嘲居然那样轻易地就陷入了虚伪的爱的缠网。
明明是丁程鑫自己先设的陷啊。
难道是他率先迷失。
马嘉祺知道吗阿程。
马嘉祺目光晦暗地紧盯他,阴险与狠厉在揭开了温柔的伪装后不再顾忌地肆意流露。
马嘉祺按理说,我该杀了你
薄唇轻启,他吞吐出字音的动作那般随意,犹如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
却声声字字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