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站在一旁,程老夫人抱着程止,搞的像情人似的。
“你是嫋嫋?”
程少商望向一旁,见是程颂与程少宫,“是,见过次兄,见过三兄。”
“你怎么知道我是次兄?”程颂惊讶的问道。
“我听闻大兄是白鹿山儒雅翩翩的才子,如今在军中某事,而次兄是威武不凡的武将。”随后用手指指着程少宫“这般孱弱之身,便只能是三兄了。”
程少宫听了程少商最后那番话,有些气。
“三弟这次可找到对手了,咱们嫋嫋的嘴皮子一丁点也不比你差。”
萧元漪看向程少商那边,开口:“你们见见大母,嫋嫋,来见你三叔母。”
程老夫人来到程颂程少宫身边,摸了摸他们的脸,程少商见状向后退了几步。
“见过三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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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城阳侯府.
“今日家宴,各位不要拘泥于礼仪。”
“子晟回京,裕昌郡主待字闺中等他,想必今年,侯爷可以双喜临门了。”
城阳侯高兴的说着:“来,我们为子晟的婚事喝一杯。”
酒还没喝,门被打开了,来人是凌不疑,四周瞬间静了下来。
“子晟,来,坐到阿父身边。”
“我领圣上旨意,来和城阳侯团聚,诸位皆可放松一些,我在此陪诸位用膳。”
说罢就站在那里,诸位都不敢吃,毕竟有一尊大佛在,谁敢吃。
“裕昌郡主道。”
裕昌郡主一路小跑进来,有些娇羞的开口:“凌将军。”
“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陪各位守岁了。”听到这话的裕昌,笑意立即消失了。
刚转身,就被凌益叫住:“子晟,别那么急,再急也要吃口东西,怎么能饿着肚子办事呢。”
淳于氏也在一旁开口:“是啊子晟,裕昌郡主还想约你过上元节呢,你可不要推脱了。”
“子晟,婚姻大事应遵从父母之命,我们还能害你吗?”
凌不疑微微转身,“父母之命?那敢问我阿母在何处,她又算是什么人?”
随后凌不疑转身对着裕昌:“郡主,当着大家的面,臣再与郡主说清楚。”
“臣要寻的新妇,是一见便知是她,此生此心都是她,若寻不到,臣愿终身不娶,而郡主,不是此人,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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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昨天程颂与程少宫回来时,给程少商带了许多东西。
程少商一直再玩那个鲁班锁吧,程颂见了一旁的书案说道:“嫋嫋,这是你的书案?”
程少商随意撇了一眼:“不是,这只是我归家以来的书案,平常用的不在这。”
“当年大兄给过我一个有麒麟雕首的书案,如今我也无用,不如送你吧。”程少宫说道。
“是吗?谢谢三兄。”
“云蘅,你去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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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青苁来了:“女公子,女君请你去九骓堂问话。”
九骓堂.
程少商刚到九骓堂,就看到云蘅头发凌乱的跪在一处。
“云蘅,你先下去收拾收拾。”
被萧元漪厉声拦住:“等等,不能走,说清楚再走。”
“说什么,说我是不是抢了堂姊书案?”
萧元漪脸色不好看,“让云蘅说。”
程少商跪在地上,云蘅将事情的经过都说完。
程姎听完,赶忙跪到了地上:“都是我的不是,我竟不知我家婢女行事如此不端,在此给嫋嫋和次兄三弟赔罪了。”
萧元漪看程姎跪下了,连忙起身:“姎姎,今晨起你就和我在一起,此事与你何干?”
“那嫋嫋今晨起一直再读书习字,此事与她又有和干系?”程颂忍不住开口。
“两处的婢女都有错,一并处罚。”
程少商讽刺的笑了笑,萧元漪见状,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阿母,一如既往的偏心,既然如此,那就照阿母所说,我的婢女,我自己罚。”
“嫋嫋告退。”
程少商行了礼,拉着云蘅走出了九骓堂,程少商走后,萧元漪气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