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寒凉,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户,洒下了一地的银辉。
宫远徴施展着轻功,抱着合德回了屋,稳稳当当的安置在软榻之上。
“姐姐躺好。”
合德笑吟吟地挑起了宫远徴的下颌,纤腰扭动着落入他温暖的怀中。宫远徴吓了一跳,下意识搂紧合德。
“姐姐怎么了?”
“远徴弟弟今夜留下陪姐姐,好吗?姐姐有些害怕。”
留下来?宫远徴脑袋“轰”一下,晕乎乎的。
“姐姐是被刺客吓着了吗?那……我让下人拿套被褥进来,今夜我就睡在外间的小榻上,陪着姐姐。”宫远徴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咽了下口水,声音微微嘶哑,“姐姐?”
“不好。” 合德将宫远徴推倒在榻上,附身而上,对着宫远徴的耳朵吹了口气,“姐姐的床足够大了。”
宫远徴的耳朵顿时像充了血一般,烧红起来。
“姐姐~你别闹了。”下腹燥热蓬生,像是有团火在灼烧着。再这样,他就要忍不住了。
合德捏住宫远徴的下巴,笑得妩媚,啃咬着他轻颤的双唇。黑色的袍子和紫色的锦裙叠加交缠在一起,铃铛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宫远徴既诧异又惊喜,试探着回吻住了合德,被合德偏头避开。他委屈的嘟了嘟嘴。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崽子,叼住了肉,尝到了味,哪还愿意松口。
欲念汹涌袭来,宫远徴双眸发红,一改往日嚣张的模样,可怜兮兮道,“姐姐,我想亲你,可以吗?”
“吻我。”
宫远徴清楚的感受到,细长的胳膊缠绕上了他的脖颈,两处丰盈紧紧贴在他胸膛。
像是得到了信号,宫远徴立即吻上了垂涎已久的红唇,凶狠的又舔又咬,一股血腥味在唇边交织。双手无师自通地去拉扯着合德衣裙,布帛撕裂,衣裙前襟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与肚兜。
“姐姐,我想要……”宫远徴眼睛湿漉漉的,喉咙干得发哑。
“想要什么?”合德故意逗他。
“想要姐姐,想狠狠的占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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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徴弟弟喜欢吗?”
“喜欢,喜欢姐姐……”姐姐好软,甜甜的,香香的。
“还有能让你更喜欢的。”合德身子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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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去,天渐渐亮起,金灿灿的曦光透过窗棂洒下,合德缓缓睁开眼。
阿碧推开门进了屋,手里还拿着一轴羊皮卷,轻声问道,“小姐可要起身了?”
合德抱着锦被翻了个身,“我再躺会。那些新娘都安置在了何处?”
“剩下的新娘们都被安置进了女客院落,小姐可要看看新娘名单?”
“不急……”
阿碧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将记录者新娘信息的羊皮卷放置在桌案上,方便合德随时取看, “羽公子一大早就往女客院落去了。”
“嗯?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暗卫看见他去寻了新娘中的云为衫姑娘。”
云为衫?合德想起了昨夜,系在云为衫腰后的狐狸面具,那是兰夫人留给宫子羽的。云为衫脱离队伍单独出逃,绝对不是巧合。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想打探清楚宫门内部的布防结构吗?
第三日了,潜伏在无锋里的暗探该传消息出来了……
“不必管他。阿碧去药房,把三层左列第一个格子里的药送到徴宫,交给徴公子。”
宫远徴肯定会审问郑南衣,正好试试新研制的毒药。
“是。”阿碧领了令,悄声退出了里间。
等待合德起身,已是日上三竿。
在商宫庭院里,与宫紫商打了个照面。
姐妹俩同时惊呼——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合德瞪大眼指着宫紫商的黑眼圈,宫紫商哆嗦着指着合德的带着伤口的嘴唇。
夜探侍卫营,大饱眼福的宫紫商:“姐姐昨夜有些失眠,没有睡好!”
被宫远徴咬烂了嘴的合德:“我房里有虫子,咬了我一夜!”
姐妹俩同时将信将疑的看着对方,异口同声道,“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