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些原因,德拉洛克的我就不写了
想知道的,可以找他的危险关系
抱歉
我会加更一章补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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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见爱玛贴住他的胸脯,他就厌烦她的呜咽;他的心好像那些只能忍受某种音乐的人们一样,爱情的妙趣已经辨别不出了,听见一片嘈杂,只是淡然处之,昏昏欲睡而已。 他们太相熟了,颠鸾倒凤。也不再是一种惊喜万分的事了。她腻味他,正如他厌倦她。爱玛又在通奸中发现这种关系的平淡无奇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把他甩掉?她虽然很鄙视这种幸福,不过习惯成自然,也正因为竭泽而渔,幸福的池水也干了。希望落空,她怪罪赖昂,好像是被他欺骗了;她甚至于希望祸起萧墙,造成他们的分离,因为她没有作分离的决定的勇气。 她并不因而就中止给他写情书,因为她认为一个女人应当永远给她的情人写信。
她爱大海,只是为了海上的汹涌波涛;她爱草地,只是因为青草点缀了断壁残垣。
生活凄凉得有如天窗朝北的顶楼,而烦闷却是一只默默无闻的蜘蛛,正在她内心各个黑暗的角落里结网。
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有时候看书,模模糊糊,遇见你也有过的想法,或者人影幢幢,遇见一个来自远方的形象,就好像你最入微细腻的感情陈列出来一样。
生活越亲近,心却离得越远。
在经历了悲痛的场面后,人们往往会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
她睁大一双绝望的眼睛,观看她生活的寂寞。她像沉了船的水手一样,在雾蒙蒙的天边,遥遥寻找白帆的踪影。
她自以为在屋子里可以高枕无忧,殊不知墙壁上已经出现了裂缝。
她爱海只爱海的惊涛骇浪,爱青草仅仅爱青草遍生于废墟之间。
每一个微笑背后都有一个厌倦的哈欠。
结婚以前,自以为就有了爱情,可是,婚后却不见爱情生出的幸福。欢愉、*、陶醉,这些当初在书本中读来的美好字眼,生活中究竟指的是什么呢?她渴望*。
在爱情里,人可以原谅严重的不谨慎,但不能饶恕那些不忠实。
真正的爱情是双方互相无条件投降。
理想犹如太阳,吸引地上所有的泥水。
成就是结果,而不是目的。
理智对欲望盲从的可怜人,和对理性倾耳的认真的人同样正确。
对你所要表现的东西,要长时刻很注意地去观察它,以便能发现别人没有发现过和没有写过的特点。
与其说是为了爱别人而行善,不如说是为了尊敬自我。
生命中,最光辉的一天并非功成名就的那一天,而是从悲叹与绝望中产生对人生挑战与勇敢迈向意志的那一天。
我的原则,是不写自己。艺术家在作品中,犹如上帝在创世中,看不见摸不着却强大无比。其存在处处能感到,却无处能看到。 何况,艺术应超越个人的好恶和神经的敏感!此其时矣,应借助严格的方法,赋之以自然科学的精确!
任何伟大的天才都不去下结论,任何伟大的著作都不去作结论。因为人类始终在前进,远没到做结论的时候,而且也没结论可做。荷马没做结论,莎士比亚、歌德、《圣经》,都没有做。
艺术的首要价值和目标,是造成幻觉。感动常常因牺牲有诗意的细节才获致,这是另一回事,而且层次较低。我常为没价值的杂剧落泪,歌德从未使我泪光莹莹,有也是出于赞赏。
当世人对人类的灵魂能不偏不倚,如同物理学研究物质一样客观,那就前进了一大步!这是人类超越自身的唯一办法。 做到这一点,自己的作品像面镜子,能清楚地看到纯粹的自我。人就像上帝一样,须从高处来评判自己。 是的,我认为这是可行的。也许像数学一样,只要找到种方法,可首先运用于艺术与宗教一一思想的两大表现形式。
正是因为愿望,我辈才有点价值。根据其大小,可以测得一个生灵的分量,正像一座教堂凭钟楼的高度可推断其规模。
艺术上,要有狂热才能得艺术之精微。 写诗是理解外在对象之一法,是滤去杂质的特殊手段。这种手段,只改变物质的外观,内涵不变。如果大家都用这架望远镜去观看世界,那世界就会带上这架望远镜的色彩。 因此,作者表达感情的词语,必然同引起感情的事实相关。想做好一件事,这件事必须浸透你全身。 只有天生热爱自己的事业,经过长期业务训练,并顽强精进的人,才能达到高峰。
若想好好活,就别想去弄明白世间万物。人类就是这样。问题不是改变人类,而是认识人类。少想想自己。放弃迎刃而解的奢望。解决办法,存在于上帝胸中。唯上帝握有良策,但秘不示人。
身边的一切,沉闷的田野也好,愚蠢的小市民也好,平庸的生活也好,依她看来,都是一种例外,一种她不走运,偶然遇见的特殊情况,然而离开现实,浩渺无边,便是幸福和热情的广大地域。由于欲望强烈,她混淆了物质享受与精神愉悦、举止高雅与感情细致。难道爱情不像印度植物一样,需要适宜的土地、特殊的气候?所以月下的叹息、长时间的拥抱、伸出来的手上的眼泪、肉体的种种不安和情意的种种缠绵,不但离不开终日悠闲的大庄园的阳台、铺着厚实地毯和有活动帘的绣房、枝叶茂密的盆景、放在台上的宝榻,也离不开珠玉的晶莹和号衣的饰带。
阳光穿过板缝落在石板地上,成了一道一道又细又长的条纹,碰到家具就会折断,又在天花板上摇曳。桌上,几只苍蝇在用过的玻璃杯里往上爬,一掉到杯底剩下的苹果酒里,就嗡嗡乱叫。从烟囱投下来的亮光,照在炉里的烟灰上,看起来毛茸茸的,冷却的灰烬也变成浅蓝色的了。艾玛在窗子和炉灶之间缝东西;她没有披围巾,看得见她裸露的肩膀上冒出的小汗珠。
大胆的欲望不买怯懦行为的帐,出于一种天真的矫饰,他把不准去看她的禁令看成一种允许他爱她的权利
剩下的世间生活她也不知在哪了,就像不存在一样,而且事物越接近日常生活,她也越怕去想。眼边的一切,无论是沉闷的田野,愚蠢的小资产阶级,庸俗的存在,她都觉得是世间的特例,一种她不走运,偶然遇见的特殊情况,然而离开现实,浩渺无边,就是广阔的幸福和热情。
他表示的感情成了例行公事;他连吻她也有一定的时间。拥抱不过是一个习惯而已,就像吃了单调的晚餐之后,猜得到的那一道单调的点心一样。
然而她在灵魂深处一直期待着发生意外。她睁大一双绝望的眼睛,看着她寂寞的生活好像沉了船的水手一样,在雾蒙蒙的天边,遥遥寻找白帆的踪影。她不知道什么地方有机会,哪有一股风把她送到岸边,是划子还是三层甲板大船,满载忧虑还是幸福。但是每天早晨,她醒过来,盼望马上实现幻想,细听种种响声,一骨碌跳下床,纳闷怎么还不见来,随着西落的夕阳心情沉落,她又向往明天。
爱情对她来说,应该突然而来,光彩夺目,好像从天而降的暴风骤雨,横扫人生,震撼人心,像狂风扫落叶一般,把人的意志连根拔起,把心灵投入万丈深渊。
人的一生中,最光辉的一天并非是功成名就那天,而是从悲叹与绝望中产生对人生的挑战,以勇敢迈向意志那天。
生命中,最光辉的一天并非功成名就的那一天,而是从悲叹与绝望中产生对人生挑战与勇敢迈向意志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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