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会写多少
来了,迅哥的专章
————
我也是人,他们想要吃我了!
他们会吃人,就未必不会吃我。
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吃人的是我哥哥!
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最可怜的是我的大哥,他也是人,何以毫不害怕,而且合伙吃我呢? 还是历来惯了,不以为非呢? 还是丧了良心,明知故犯呢?
我诅咒吃人的人,先从他起头;要劝转吃人的人,也先从他下手。
我未必无意之中,不吃了我妹子的几片肉,现在也轮到我自己……
有了四千年吃人履历的我,当初虽然不知道,现在明白,难见真的人!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救救孩子……
Ps:上面来自《狂人日记》,是中国第一部白话文小说。之后我不标了
秋天的后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华老栓忽然坐起身,擦着火柴,点上遍身油腻的灯盏,茶馆的两间屋子里,便弥满了青白的光。
微风早经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铜丝。一丝发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颤愈细,细到没有,周围便都是死一般静。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月还没有落,仿佛看戏也并不很久似的,而一离赵庄,月光又显得格外的皎洁。回望戏台在灯火光中,却又如初来未到时候一般,又漂渺得像一座仙山楼阁,满被红霞罩着了。吹到耳边来的又是横笛,很悠扬。
我们白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
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觫(即恐惧颤抖),他们就看了滑稽剧。北京的羊肉铺常有几个人张嘴?看剥羊,仿佛颇为愉快,人的牺牲能给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也就忘了。
我总觉得洋鬼子比中国人文明,货只管排,而那品性却很有可学的地方,这种敢于指摘自己国度的错误的,中国人就很少。
我懂得衰亡民族的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一个人的生命是可宝贵的但一代的真理更可宝贵,生命牺牲了而真理昭然于天下,这死是值得的
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图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无异于慢性自杀。
————
呜QAQ
先这样吧
好多没整理完
除了记忆深刻的,我都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别的作家的
其它很多我也不记得是不是了,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