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85年,元帝驾崩,长子时温迎即位,登基大典是那样的庄严又略显悲凉
皇宫角落的景色也是这宫中最独特的存在,那院落的海棠初开时,胭脂点点 ,盛开后逐渐变成粉红,浓淡有致,缀于绿叶上。时墨白幼时丧母,无人依傍,先帝遗旨将他送徃西北,西北乃蛮荒之地,常有战乱。
六年过后,时墨白长大成人,在西北的这些年有着前朝老将的辅佐也让他在军事上游刃有余些,在西北的曰子并不好过,每天不是有士兵伤了就是死了,整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话。
这几年也总是惦记着那棵海棠树,是他母亲一手种下,过了这么多年,又无人照料,想必已经死了吧,在无数次设想中,伤佛这才是唯一结果。
“这是哪儿?”
元修远睁开眼,环顾四周,发觉自已身处在一间木屋之中,空气弥漫着草药的气味
傅锦瑶回答了他“我上山采药时,在草丛旁发现了你,你受了伤,是兵器所为,你还中毒了,这里是我的临时住所”
傅锦瑶端着药向床沿走去
“你能否告诉我,你是何人?”
元修远顺着这话想起那段不堪的过往,不愿诉说
“我....不记得了”
傅锦瑶听到这话,也没说什么,拿起药勺,一口一口喂给他。
喂完药,傅锦瑶便去拣药草去了。
元修远看着屋里,瞧到了一把配剑。那剑穗看着就是昂贵的材料,这女子定不是普通之人。
元修远起身走出屋门。在旁边的柴房寻到了傅锦瑶
“多谢相救,我叫元修远,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小姐的恩情该如何报答?”
傅锦瑶终止了手中的活儿
“我不需要你报答,救你一命乃举手之劳,无需答谢,到时伤好了就自己走吧。”
元修远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回答,可也不能说什么。
暮色渐暗
傅锦瑶用了些许草药用水浸泡,把元修远叫了进来
“我虽用药为你排了一些毒,但体内还有残余,你进去,泡上个二个时辰,往后3日皆是如此”
“那我先出去啦”
元修远褪去上衣,做出的是被一处处伤痕霸占的皮肤,有新伤或旧伤,一处疤,一处记忆,深深的地烙在,无法抹去。
过了三个时辰,傅锦瑶也不见他出来
便好奇的过去瞧了瞧,只是远远的看着,也能看见他的疤痕,只见元修远的脑袋靠着身旁的浴桶睡觉了,他的睡颜让人忍不住看着直至发了呆,傅锦瑶便是如此
回过神来,傅锦瑶便走到屋外大声的喊了几声
“元....元修远,元修远,你要是困了,你就....赶紧出来.....回床上睡去”
元修远被一声惊醒,走出浴桶换上新衣,向床榻走去。
元修远半夜惊醒,那痛苦的回忆像一股急流充斥着整个身体,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了,走出门去,便看见傅锦瑶在那喝酒,左旁是一个个的洒罐子。
待他走去瞧了瞧,傅锦瑶已是一副醉态,元修远想说话又不知从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