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回到严府,那远房亲戚已经找到了,他们是在长安郊外走岔了路,进了深山,好在人都没事
严浩翔接着我就梦见了我的小侄,也就是那个远方亲戚的孩子
严浩翔我的小侄只有五六岁,长得十分可爱,让人看了就欢喜
有一天,严浩翔经过院子,便看见她的小侄在摇头晃脑地背《木兰辞》
前面背的很好,越到后面越结巴
等到了最后几句,就完全想不起来了:“雄兔…雄兔…”
严浩翔笑着提醒
严浩翔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丁程鑫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忽然有人抢了严浩翔的话
严浩翔我回头看是丁程鑫
小侄这时候还有点不开心,撅起嘴:“我能想起来了的”
丁程鑫笑着捏了捏小侄的脸
丁程鑫那作为赔罪,我教你一首《木兰歌》好不好?
严浩翔在一旁听着丁程鑫一句一句地教着小侄《木兰歌》
丁程鑫…昔日烈士雄,今为娇子容.亲戚持酒贺父母,始知生女与男同
其实严浩翔梦见的都是很温馨的场景,但严浩翔打着摆子,流着冷汗醒来的—仿佛做了一场无比可怕的噩梦
刘耀文你怎么样?
身边传来刘耀文的声音
严浩翔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胳膊底下还压着那本《白乐天诗集》,只是身上却比之前多披了件衣服
严浩翔多谢
刘耀文没事
刘耀文做噩梦了?
严浩翔不是,恰恰相反(笑)是美梦
严浩翔也不管刘耀文会不会相信,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径直起身
严浩翔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不必守着我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但刘耀文皱着眉站在原地
严浩翔怎么了?
顺着刘耀文的目光,严浩翔下意识摸衣领
严浩翔(呵,真是讽刺,居然在现实也是这样)
不过当着刘耀文的面,严浩翔忽然间不想隐瞒了
他想知道刘耀文的反应
严浩翔嗯对,说嗓子有病是假的
严浩翔我是男人
严浩翔所以我不光不孝不悌,而且不信不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刘耀文…
严浩翔耀文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我
刘耀文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从刘耀文那双漆黑的眼里看出他真实的想法,他不由得很烦躁,忍不住狠狠的拽住了刘耀文的衣领
严浩翔刘耀文,你说啊!说你想杀我!
严浩翔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最看不起最厌恶我这种的人吗?
严浩翔你说话
但刘耀文只是站在原地,最终来了句
严浩翔……你别激动
严浩翔闭了闭眼,有些无力的松开了,但满强烦躁的情绪却无处发泄,严浩翔猛地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砚台装地发出闷响,镇纸发出脆裂的脆响,裁好的宣纸则纷纷扬扬
严浩翔一指门外,只说了一个字
严浩翔滚
刘耀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默默转身
只是到了门边又顿住
刘耀文你…早些休息
虽然他让刘耀文滚了,但他刘耀文知道并没有滚,而是站在窗外,依旧守着他
本来伸出手想触碰一下乐意的影子,但他又很快收回了手指
最终,他敲了窗,对外头的人说
严浩翔第七件事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刘耀文…好
刘耀文你好好休息…